郁承起身,往外走。怀歆胸口跃动仍旧幢幢,没有再想些什理由留他。
到玄关处,响起他拉开门声音,怀歆心又悬起些,扬声:“……承哥,晚安。”
片刻安静。
“晚安。”他轻声,阖上房门。
只余室幽微。
他身上贯是这种冷淡慵懒雪松气味,纤细腰被他掌在手心,怀歆侧脸贴着他颈窝,嫩白小腿随他步伐迈动频率,在空中来回摇晃。
轻微眩晕,好似久违高原反应。
极寒和极热两极晃动,快要将她融化。
郁承俯下身,把怀歆放在床上。
他双臂撑在她枕席两侧,低垂着眼,没动。
她不答话,郁承便扶着她腰往上托托。
“嗯?”
低沉磁性嗓音烫在怀歆心口,连同他掌心传来温度,她嗓音细而微颤:“疼。”
顶多是绊到,轻微别下,谈不上有多疼。本就是她夸张,但是此刻却不想收手。
怀歆依偎过去,靠近他胸口。
黑暗中安静好会儿,只余轻微呼吸声音。
怀歆感觉到男人稍微俯低些,将将与她平齐。少顷,他额际贴过来,距离她又近些。温热吐息沉缓落下,若有似无地在她耳畔轻轻游弋。
屋子暧昧模糊夜色,影影绰绰。
“很疼?”他低低地问。
怀歆攀着他臂膀没动,心跳声响胜过响。
她颗心终是落回原处。
次日清晨天光乍亮,怀歆悠悠转醒。
窗外有鸟语啼鸣,尚还未接受白日
触手可及距离。眸色很深。
怀歆抬着柔软颈项仰视他,不自觉地屏息绷紧,正当指尖悄然移动时候,男人倏忽开口。
“知道有多晚。”
微微有些哑,气音低醇,好听得要命。怀歆动作微顿,湖面扑通声,又颗石子落下,荡漾开层层涟漪。
“明天要早起赶路。”他手指若即若离地掠过她散在枕上发,气息流连片刻,淡淡地撤开,“睡吧。”
她小小声,尾音有勾子似,再度重复遍:“……好疼。”
浮云散尽,窗外透着很清浅月光,淡淡描摹出男人英挺深邃眉眼,他或许是在注视她,但那样眸光太过幽沉,仅仅是碰触就让人心惊。
突然下,郁承弯下腰,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
他有力手臂穿过她腿窝,怀歆低呼声,倏忽搂紧他脖子。
郁承并未去理会女孩惊慌失措,脚步沉稳地跨过地面上障碍物,直直朝里屋走去。
也是在郁承弯腰时候才意识到,这是为让她更好地着力。
自此之前,她从未见过,从未见过像他这样温柔又体贴男人。
怀歆恍惚觉得有什不样——自第眼看到他开始,她目性就非常明确,但是到现在,这种企图重心好像发生转变。
前者是为获取征服快感,后者却是出于独占欲望。
这样好,明知如镜花水月,可能转瞬即逝,却还是想拥有,想牢牢抓紧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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