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定
直要问到对方不愿回答为止。
他主动让贤可以理解成是绅士
她半开玩笑，实际上也有些较真：“总得有个理由吧。”
“大概，是觉得没人打扰，很安静吧。”
这个回答倒是不令人意外。
像他们这样生活拥挤熙攘
人，或多或少都会在某时刻感到俗世吵闹。想要独处，想要来去自如。
怀歆还在好奇他都去过哪里，有过怎样际遇，就听郁承轻笑道：“说好
问你，怎
最后还是变成
你问。”
“是。”他道，“还没有，下次徒步可以去试试。”
“你还去过徒步？”她有点意外。
“嗯，新疆和西藏都去过。转山。”
“自己个人？”
“开始不太熟悉所以找伴，后面就个人去。”
并不奇怪。
看破不说破才是最高级别幽默。
怀歆娇娇笑：“好啊，下次送你幅挂在床头。”
两人颇有默契地揭过这茬，郁承又问她几个无关痛痒和隐私问题，诸如爱吃菜系、收到过印象最深刻礼物、近期比较喜欢歌手等等，以及还有没有为写小说找灵感做过什其他特别事。
“有啊。灵感这种东西是很捉摸不定。”怀歆说，嗔怪似叹，“有时候你写到兴致昂扬处突然落闸，不知该怎和下个情节点顺利衔接；有时候正忙别事，它又突如泉涌。”
怀歆摸摸鼻子，先是讪笑：“哦，那你继续。”
而后又突然想到——照他这种浅尝辄止问法，问到明早她都不定能扳回局。
定这种规则简直自己给自己挖坑。
“还是算吧。”那头倏然停顿，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似，拉长语调，“怕这样行为会给作家小姐留下不够绅士印象。”
郁承意思是把主导权返还给她，怀歆眸光微动，兴味地转过圈：“那……你就不怕误会这是因为你对不感兴趣？”
“你去过很多次？是很喜欢吗？”
“算是吧。”
“为什呀？”
怀歆其实有点难以想象他与那种场景兼容性。听内行朋友说，人烟罕至地方路上可能出问题很多，信号微弱，联络阻隔，有时候还得睡在破洞漏风庙里。这样经历对于他这样人来说不该常见。
过几秒钟郁承才开口，语气有些淡淡：“说不上来。”
“常为找灵感到国内外各个地方转悠，看看与众不同人和事。”她说完，又扑哧笑，改口，“其实也就是借着名义四处游玩，吃吃喝喝，享受下人生。这个寒假还打算去——”
“寒假？”他敏锐地抓住她用词。
“噢，是说——学生们寒假。”怀歆咬下唇，反应很快，“不是在当老师吗？小孩们总是在耳边叨叨说等着放寒假呢。”
郁承这才应声，轻笑，顺着她话接：“打算去哪里？”
“四川啊。稻城亚丁。”怀歆语调轻快，“你去过没有？听说风景很漂亮，很多人专门过去写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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