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听！”
曹玄鹤：“行吧，那不说
。”
“……”
明壹只觉得
口火气憋在胸口，咽不下，
印尤然点头答应，顺便开车把他送回小区门口。
曹玄鹤回到家，见小鬼没有像往常那般从牌位里钻出来，试着叫声：“明壹？”
小鬼没理。
曹玄鹤知道他这是在生气，食指在小牌位上敲敲，温声哄道：“明壹，你先出来好不好。”
“不好！”
因为高烧
缘故，嗓子干涩，声音哑厉害。
印尤然端杯温水给他，调笑道：“还真是眼瞧不见，就着急找啊。”
他伸手指指男人身后枕头：“在你枕边呢。”
曹玄鹤转头，看到明壹小牌位，暗松口气，顺手拿起，攥入掌中。
印尤然只当作没瞧见他那宝贝模样，问道：“说说吧，你这是怎
回事？”
明壹不解：“为什要装睡？”
印尤然：“还能为什，不放心你呗。”
明壹顿下，惊讶道：“你是说他每晚都跟着出去！”
印尤然抬头看向熟睡中男人，道：“瞧着他那明显黑眼圈，应该是。”
“算，还是等他睡醒再说吧。”
九点半睡下。”
印尤然：“你每晚都会出去？”
明壹：“对啊，你不是说让跟以前样嘛，就天天出去溜达，想着看能不能把章义雄给诱出来。”
印尤然：“也就是说你并没有看到曹玄鹤到底睡没睡。”
明壹肯定道：“睡，每次都是把媳妇儿哄睡着才出去。”
明壹不像曹玄鹤，吵架就跟个闷葫芦似，句话不说。
他生气时就跟个点着火小炮仗似，恨不得当场跟人干架。
曹玄鹤见他应答，轻笑出声，问：“为什不好。”
“不想理你。”
曹玄鹤：“想跟你解释。”
曹玄鹤想随便糊弄过去：“没什，普通感冒。”
“疲劳过度引起普通感冒？”
曹玄鹤看他已经猜出来，也不再多做解释。
印尤然笑笑，没再多问，起身道：“行，既然你醒，也就没什事儿，药已经给你拿来，你记得带回去按时吃，先走。”
曹玄鹤掀开被子，起身下床道：“起。”
明壹又生气又心疼，好半天丢出句：“这个笨蛋。”
印尤然闻言也笑笑，道：“确挺笨。”
依照曹玄鹤能力，张追踪符，个附灵，只小鬼，不论哪个方法，都比他自己亲自跟过去强，说到底还是不放心。
曹玄鹤这觉睡很沉，直到输液结束，护士过来拔针，他才逐渐转醒，安静打量周围陌生环境。
护士拔完针就走出病房，曹玄鹤坐起身，问旁坐着男人：“明壹呢。”
印尤然问：“你怎确定把他哄睡着？”
明壹道：“就叫他两声呀。”
印尤然：“他不理你，你就以为他睡着？”
明壹：“……你是怀疑媳妇儿在骗？”
印尤然：“不是怀疑，是肯定他在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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