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
明壹不知道那个男人名字。
印尤然：“他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还说呢，那晚曹玄鹤差点把人打死，
就好奇
，对方干什
事儿，竟然把他给惹怒？”
明壹照实说：“他伤，还问曹玄鹤多少钱可以买。”
明壹摇头。
曹玄鹤出来
太快，他都还没来得及打字。
男人拨通印尤然语音电话：“喂。”
印尤然问：“怎？”
“明壹想问你
些事儿。”
明壹开口解释：“就是想问问印尤然，那个男人什情况。”
“嗯。”
曹玄鹤回应冷淡，绕过沙发，坐在单人沙发上，默不作声打开手机，看到界面停留在与印尤然聊天框，以及对方最后发来那句话时，他不动声色蹙蹙眉。
明壹见他唇角越抿越紧，试探问道：“媳妇儿，你是生气吗？”
曹玄鹤否认：“没有。”
这好像是他仇家姓氏。
当初明壹只知道有人想谋害他们家，但并不知道具体幕后人是谁。
他们死后，爸妈为不让他去寻仇，根本不告诉他凶手是谁。
明壹只知道上任省城隍姓宋，谋害他家人应该也和姓宋脱不干系。
难道曹玄鹤最近正巧在查宋家案子？
。”
明壹有些失望，但很快他想到另个人。
这个任务是印尤然分派给曹玄鹤，那后续问题他应该会清楚吧。
明壹环视圈，视线落在餐桌边手机上。
他拿着手机飘回沙发上，找个舒服姿势倚靠着，正准备找出印尤然微信，给对方发去消息，问问那个男人现状。
“嚯，那确实该打。
他说完打开手机扩音，把手机放在茶几上。
印尤然声音在客厅响起：“喂，小鬼，你想问什呀？”
明壹看向曹玄鹤，对方抬抬下巴，示意他问。
他也就没再矫情，问出来。
印尤然道：“哦，你说是习建成吧。”
明壹不信，继续问：“是因为没经过你同意，擅自碰你手机吗？”
曹玄鹤：“不是。”
要说因为碰手机生气，倒是谈不上，之前他对明壹说过，想玩手机，随时拿去。
要怪只怪自己太大意，不该把手机放在客厅。
他将情绪压下去，唇角扬起几分浅笑，问小鬼：“问过吗？”
可是这个宋京良和宋京辰瘫痪，印尤然为什说是不是曹玄鹤出手？
莫非曹玄鹤也跟姓宋有仇？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身后突然出现道阴影，手里手机被拿走。
明壹思绪收回，下意识回头，与男人视线相对。
曹玄鹤神情有些冷，似乎不太高兴。
然后，明壹就看到印尤然发过来条未读消息。
消息发自十分钟前，也就是曹玄鹤进门那会儿。
印尤然：宋京良、宋京辰两个人同时瘫痪，是不是你出手？
明壹皱眉，莫名觉得这两个名字有些熟悉。
“宋京良……宋京辰……宋……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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