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曹玄鹤手中碧青玉瓶因被攥太紧,直接碎。
“曹钟。”男人语气冷然。
“主人。”曹钟从博古架上下来。
“打出
曹玄鹤抬眸,瞥他眼,在看到他脖颈上暗红斑斑点点,蹙起眉头,问:“最近这清闲。”
印尤然捕捉到他视线,露出灿烂笑容:“嘿嘿嘿,这还得多亏你,不然司岭也不会纵容吃这餍足。”
“……”
印尤然像是没看出曹玄鹤不悦,冲他扬起脖子,嘚瑟道:“你看,媳妇儿给吸,这还是他第次给吸草莓呢。”
他说完,还故意盯着曹玄鹤白净脖颈瞧瞧,故作惊讶道:“咦,你家小鬼都没给你吸个嘛?”
“曹玄鹤,你好端端怎突然要查七八年前案子?”
曹玄鹤神情淡然,边翻看碧青玉瓶,边询问:“卷宗带来吗?”
印尤然将个封着口牛皮袋放至桌面,继续问:“是明壹死有什蹊跷吗?”
曹玄鹤将瓶子放回托盘里,抬起拿起牛皮袋,将上面缠绕在纽扣上绳子打开,淡淡嗯声。
印尤然闻言,瞬间来兴趣:“有什蹊跷?”
,可是忙完就从隔壁省跑过来,你可要好好补偿。”
祁奕涵:“前晚不是刚……”
“前晚是前晚,今晚是今晚,哪有吃顿顶两三天道理。”
“……”
祁奕涵早已经习惯他黑白狡辩性子,满脸无奈被他强拉着朝墓地飘去-
“他不会还在墓地忙事情没回来吧?”印尤然不顾曹玄鹤越来越难看脸色,啧啧两声,感叹道:“那你可要受几天苦。”
曹玄鹤握着文件手紧紧,忍无可忍,将牛皮袋狠狠丢到他怀里:“滚!”
印尤然瞧见他这气急败坏模样,得逞哈哈大笑。
过好会儿,印尤然笑声才止住,瞧着对面男人阴沉脸色道:“不过曹老板作为朋友还是要提醒你句,忍太过,容易憋出问题,要是明壹实在没时间回来,你就主动去墓地趟。”
印尤然俯身凑近,压低声音道:“在那地方做事,肯定更刺激。”
曹玄鹤打开文件,把上面内容仔细且快速地翻看遍,看到案件结论为【天然气泄露意外身亡】不由皱起眉头。
“明壹家不是意外身亡,而是被人谋杀。”
印尤然面露诧异,单手托腮道:“可看明壹不像是有怨气样子啊。”
曹玄鹤道:“那是他心存善念,不代表谋害他人没有错。”
印尤然撇撇嘴,啧声:“放回两年前,还真不敢想象你会毫不掩饰偏袒人……额,偏袒个小鬼。”
翌日晌午,万宝斋里。
曹玄鹤像往常那般,坐在窗边把玩儿托盘里物件。
前几日因为明壹事儿,他直无心摆弄这些东西。
直到昨晚明壹与他把事情说清楚,他心结打开,才重新稳定心神。
正当他拿起只碧青色玉瓶认真查看时,道身影闯进来,毫无客气在他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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