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壹反问：“如果你知道
是谁害死
们
家，打算怎
做？”
“过去把他们家人给杀吗？”他叹气道：“杀们家人固然可恶，但他
家人是无故，冤冤相报何时，况且们家人在阴间团聚，现在这样没什不好，算吧。”
曹玄鹤紧绷神情逐渐松懈，揉着他松软头发道：“这不像你。”
明壹当然知道这些不是自己这种性格能想到事情，全都是当初
“之前不说，其实是担心你会因为身份才跟说起，而不是真喜欢。”
曹玄鹤：“不是这个。”
明壹不解：“那是什？”
曹玄鹤抿唇道：“清明节那晚，在给其他逝者祭祀时，看到你父母以及两个哥哥墓碑。”
他语调变得低沉缓慢：“你父母墓碑上刻着，爱子：明九、明归、明壹。”
“……”明壹挠挠后脑勺，实话实话：“那鬼差是爸。”
他说完忍不住叹气：“原本还觉得自己身份隐藏很好，没想到被你这说，才发现整个事情漏洞百出。”
曹玄鹤勾唇：“在清明节第二天，你找来确定关系后，城隍爷又派几个鬼差过来跟踪，想来是不放心把你交给。”
明壹惊讶：“爷爷又派鬼差跟踪你，怎不知道？”
曹玄鹤不在意道：“对方没有恶意。”
况且你这性子做城隍……”
明壹见他话说半，不满皱起眉头，看向他眸子里带几分威胁之意：“这性子做城隍怎？”
曹玄鹤丝毫不怯，勾起唇角，淡淡道：“会阴间大乱。”
明壹瞬间坐直身体，反驳道：“你瞎说！”
曹玄鹤伸手，将小鬼拉入怀中，安抚揉揉他脑袋，给明壹顺毛：“小傻子，很多事情不是武力就能解决。”
明壹偏头，与男人漆黑视线对视，见对方眸子里满是心疼怜爱，抱住对方脖颈，安慰拍拍他脑袋：“没事。”
他没想对曹玄鹤隐瞒，便把爷爷做县城隍时得罪上司，他们家被报复致死事情大致说遍。
曹玄鹤听完，皱起眉头：“是谁做？”
明壹抿唇不语。
曹玄鹤继续追问：“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明壹轻哼声：“怪不得明老头那放心让跟着你呢，原来是偷偷调查过你。”
曹玄鹤捏捏他手掌，继续道：“明壹。”
明壹下意识应声：“嗯？”
曹玄鹤：“能跟说说你家事儿吗？”
明壹道：“不是刚跟你说，爷爷是青临市城隍爷。”
明壹撇撇嘴，没有再反驳。
其实他也清楚，曹玄鹤说对，自己这性子确不适合城隍爷这种职位。
曹玄鹤继续说：“记得你有次被锁魂链困在墓地里出不来，说是你惹怒鬼差被囚禁起来，找求救。”
明壹仔细回想，好像是也有这回事儿。
曹玄鹤解释道：“锁魂链是鬼差勾魂用东西，般情况不会离身，除非你和那位鬼差关系不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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