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曹玄鹤忍不住道
句：“辛苦
。”
明壹不在意道：“不辛苦，不
“怪不得。”明壹松口气：“
就说嘛，好端端
你怎
突然就不理。”
曹玄鹤手指摩挲，藏起心思，淡然问道：“玩开心吗？”
这问算是彻底打开明壹吐槽话匣子，他把最近阴间混乱，出去溜街，总能遇到些霸凌恶鬼事情详细讲遍，其中还夹带着个人情绪粗口。
曹玄鹤认真听着，唇角笑意直没断过。
感觉那些精心设计笑点，竟不如明壹几句话有趣。
“……”曹玄鹤不知怎回答。
当时他确在生闷气。
难道在墓园里休养定比在家里休养好吗？
他甚至觉得是不是小鬼对自己新鲜劲头过去。
明明之前那粘着自己，怎甩都甩不掉，现在竟要跑回墓园里躲着他。
明壹不信：“是不是打扰你看书？”
平时这时候，曹玄鹤都是在看书。
曹玄鹤：“没有。”
“行吧。”明壹此时情绪高涨，也就没计较太多。
他随意趴在玻璃柜上，撅着屁股，姿态随意，毫无形象可言。
来电人：万宝斋
店里拨来电话，这晚会有什事儿？
他随手拿起茶几上手机，点按接听键，同时将电影暂停。
“嗨，媳妇儿，想嘛！”
道清亮好听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等明壹把事情说完，已经是个小时之后事情。
他看眼通话时间，忍不住感叹：“媳妇儿，算起来都好久没给你打过电话。”
“之前每次给你打电话，你都很不耐烦，总是还没说几句，你就要挂断。”
“那时候为能跟你多聊会儿，可真是绞尽脑汁各种找话题，可不论说什你都不理，真是愁死。”
曹玄鹤眉眼间笑意加深，他也很清楚自己有多不好相处，如果不是明壹主动接近，厚着脸皮黏上自己，他们根本走不到现在。
曹玄鹤胡思乱想通，过去时脾气难免别扭。
其实回来路上，他就后悔。
明明心里很想明壹，就算抱不到小鬼，听听声音也好，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明壹见他直不说话，不由疑惑道：“媳妇儿？”
曹玄鹤收回心思，语气淡淡道：“没听到。”
“媳妇儿，今天你去墓园看吗？”
“那束花是不是你送呀？”
曹玄鹤抬手将电视关掉，客厅里彻底陷入黑暗，那股思念随之发酵，将他整个人淹没其中。
男人声音变得暗哑，出声询问：“喜欢吗？”
“恩恩。”明壹点头：“不过当时跟你说话，你为什不理？”
曹玄鹤脊背僵，紧抿唇角不自觉扬起，萦绕天烦闷情绪瞬间消散。
“嗯。”
他声音很平淡，听不出有多少喜意。
这让电话另端明壹颇为不满，皱起眉头：“给你打电话，你怎点也不惊喜呢。”
曹玄鹤：“很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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