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壹：“……”
刚才他行事
确冲动
。
明壹不好意思挠挠后脑勺，傻笑
声：“刚才
就是觉得气不过，这家人可真是太可恶。”
曹玄鹤没好气冷哼声：“你性子这
冲动，能活到现在也真是个奇迹。”
“……哪有你说那不堪！”
她就算死，也要拉着这群畜生下地狱。
曹玄鹤再次询问：“不会后悔？”
白惠莹没有丝毫犹豫：“不会。”
曹玄鹤见状，不再过多询问，迈步上前在她额角上贴张黄符，以手作笔快去画符，同时口中默念咒语。
就在他念出“赦”后，白惠莹魂魄变得凝实不少，她自己也能察觉到自己魂体变化，不由露出惊喜之色。
女人毫不犹豫点头：“嗯。”
曹玄鹤：“他们虽然可恶，但这到底是你们自己家恩怨，们不便插手。”
“在去之前你要想好，如果你能放下，可以超度，送你去地府投胎，下世或许会投个好胎，至于他们百年后，自有阎王爷惩罚簿等着他们。”
白惠莹摇头：“放不下，要报仇！”
被人欺负之耻，怎可能放得下。
去，嘴上恶狠狠道：“既然你想死，那们就成全你！”
白惠莹又之对骂，直到半个小时后，她就感觉胃里很不舒服，口鼻喘不上气，甚至感觉到自己心脏在砰砰砰快速跳动……
明壹听更气。
不管曹玄鹤同不同意，他直接撸起袖子骂道：“你们这家人简直就是畜生，你告诉地址，去替你报仇！”
白惠莹有些犹豫说出两个地址，明壹刚转身，就被曹玄鹤揪住后衣领。
“不会杀人，最多是把他们揍顿，吓唬两下，逼着让他们给白惠莹道歉。”
曹玄鹤走到殓尸台前，将白布给尸体重新盖上，语气淡淡：“有时候，光句道歉是没用。”
在生命受到威胁时，怕死人都会选择屈膝下跪。
他们怕死，非常怕。
否则也不能将死者魂魄封在
曹玄鹤对她抬抬下巴，道：“去吧，天亮之前赶去城南鬼市万宝斋等。”
白惠莹红着眼眶，道声谢谢。
话毕，她朝门口飘去。
明壹望着她消失背影叹息：“她这是在去送死。”
曹玄鹤语气冷然：“你刚才不是吗？”
曹玄鹤抿抿唇角，说道：“旦杀人，你身上就要背负杀戮恶业，到地府要追责刑罚，轻易不能投胎。”
“能承受。”
白惠莹语气坚定。
生前，她个弱女子，打不过骂不过，无奈之下，只能忍气吞声。
可现在她是小鬼，可以不用再怕那四个老赖皮。
明壹不满道：“你为什要拦，亲生弟弟竟然雇人强姐姐，这能是人干出来事儿嘛！”
曹玄鹤问：“你打算杀他们抵命？”
“……”明壹噎。
他刚才光顾着生气，但杀人，这还是他没有想过事情。
曹玄鹤将语塞小鬼拉回来，转身问白惠莹：“想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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