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嘴太快，脑子没跟上。
“额，阴间都传遍
呀，说那里有个聚阴阵，还有个连接阳间地府
通道，连城隍爷都惊动。”
曹玄鹤：“是嘛，你……不是
直被困在墓地里吗？”
明壹：“是啊，可
们小鬼之间也用手机联系啊。”
曹玄鹤闻言，没再多问，只叮嘱句：“那里小鬼集结，你跟着不准乱跑。”
曹玄鹤换身衣服出来，路过沙发时，说道：“要出门。”
“也要去！”
明壹丢下平板就朝曹玄鹤身上凑，结果还没碰到对方衣角，就被曹玄鹤拎住后脖领，塞进聚阴瓶里。
车内，明壹从聚阴瓶里溜出来，趴在背阴车窗上，看着快速闪过路边景色，问曹玄鹤：“们这是去哪儿啊？”
曹玄鹤：“七里县。”
明壹跟过来，趴在门边吐槽：“曹老板，你身边小鬼都不行，太弱，要不以后你还是把带在身边吧，可比他们厉害多。”
那得意神情，骄傲语气，若是再有条毛绒绒尾巴，估计得翘到天上去。
曹玄鹤唇角不动声色扬扬，出声问：“你直很能打？”
明壹点头：“对呀。”
“从有记忆开始，力气好像就直比同龄人大很多，十五六岁时候就能跟成年人对打，老爸还因此把送去学武，死之后好像更厉害，般小鬼都打不过。”
，曹老板！”
曹玄鹤指指地上两只小鬼：“它们是怎
回事？”
“抓。”明壹趴在沙发靠背上，满脸喜意，副求夸奖神情。
“司岭呢？”
以往这些小鬼出现，司岭都是直接驱逐，这次怎会让明壹动手？
“嗯嗯嗯。”
七里县虽然属于青临市，但地点
明壹诧异：“欸？去哪里做什？”
曹玄鹤：“破阵。”
明壹：“招魂聚阴阵吗？”
曹玄鹤从后视镜里瞥他眼，问：“你怎知道？”
“……”
曹玄鹤抬眸，从镜子中看向倚在洗手间门口小鬼，肢体纤细，五官清秀，还真看不出是个武打高手。
明壹见他打量自己，露出灿烂微笑，唇角边两个小梨涡给他增添几分喜气可爱。
曹玄鹤收回视线，低头洗漱，明壹就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看着，暗自感叹：也不知道曹玄鹤怎长，让他瞧着特别顺眼，无论是长相还是举手投足，安安静静，斯斯文文，简直迷死人。
曹玄鹤见对方瞬不瞬盯着自己看，拿起毛巾直接盖在他脑门上，遮挡住明壹那半点不知收敛视线，迈步出去。
明壹将毛巾从头上摘下来，冲着曹玄鹤背影笑笑，重新躺回沙发上玩游戏。
明壹道：“被打跑。”
曹玄鹤：“嗯？”
明壹得意道：“昨晚们打赌，他输，要去店里待个月。”
“不过你不用担心。”他挺起脊背，拍拍自己胸脯：“这期间来保护你！”
曹玄鹤无语，将地上两只小鬼赶走，转身去洗手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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