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短暂陷入沉默,但谁也没主动挂断,简暮把烟掐灭,借着心脏被打这剂强心针,假意笑道:“谢总,你别老这样撩拨。”
“都快玩不起。”简暮叹口气,尽量让自己口气听起来更像句玩笑话。最后点烟丝被火焰烧干,烟嘴地方火燎下,吸进嘴里都是干干焦苦味儿。
或许就该这样快刀斩乱麻,简暮拿着手机思绪飘飞,却突然听见谢北望说:“难道你没撩拨?”
谢北望道:“直以为们是在互相撩拨。”
简暮心内跳,失手压重手指,开机键摁,电话被挂断。
得很早。”简暮解释句。
“哦,”谢北望那边也停顿稍许,接着说:“家里兰草好像焉。”
简暮怔,觉得谢北望这说法莫名像他们在共同维系个家。
只那个字眼,简暮都感觉自己被安抚到。
他撑着额头面露苦涩,低声问:“你有施肥吗?”
他盯着被挂断界面瞪大眼睛还想打回去,但又捉摸不透谢北望意思,手指迟迟不敢拨出。
如果说简暮所谓撩拨、所谓玩不起夹杂着他对谢北望不敢说出口爱意,那谢北望口中撩拨又是何意呢?
简暮攥紧手指,把烟头碾在地上,借着谢北望这两句话,他是不是也可以稍微期待下幸运降临?
“没有。”
“可以放点,肥料在阳台第二层柜子里。”
“好。”
“辛苦你照顾花。”
“不客气,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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