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就这算?
靳泽好像失魂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她才十八岁你作为她哥哥,应该要管好她不可以谈恋爱”
“什意思?”
云深拖着他往后走几步,来到人流较少地方,有些尴尬地对靳泽说,
云深有点无语:“还要上班,哪有那个闲心当电灯泡。”
靳泽双腿像生根长在地上,无论如何拔不开。
心脏仿佛被只无形手攥住,牵扯着全身肌肉,带来彻骨疼,疼到几乎无法呼吸。
他不相信。
他觉得不能就这算。
所以,他忽然感觉,这小子似乎还算可靠。
身旁,靳泽脸色冷可怕,没有接话。
“你怎?”
云深用胳膊轻撞撞他,“魔怔?”
靳泽还是不说话。
秦照站起来,忍不住贪心地又摸摸她脑袋
“现在就去把他手砍断。”
云深冷冷地挤出这句话,许久后,却没有任何动作。
靳泽深吸口气,哑声道:“你去啊。”
云深:
他也才刚到。
只比他们快步,就步。
看到面前少女哭得更厉害,少年连忙从口袋里掏出张干净餐巾纸,弯腰递给她。
两人不知耳语什,男生忽然将手轻轻放到云娆头上,安抚性质地摸摸。
“压岁钱都放在那个钱包里”
“其实直觉得秦照
那刻,靳泽心里道德感似乎都泯灭。
就算他们在起又怎样?
在起可以分手,结婚也能离。
他这喜欢她,暗恋好多年,为她,他每天不分昼夜地打工,遭受过歧视,挨过毒打,好不容易攒够钱,漂洋过海来到这个陌生城市找她
母亲离世后,多少个夜晚,他都是靠着想她才捱过来
他下颌绷成条直线,身体僵硬着,仿佛丧失所有活力。
云深捏在手里手机震震,是秦照发来消息,告诉云深他已经找到云娆,让他不要担心。
云深吁口气:
“们走吧”
靳泽突然打断他:“不过去和他们聊两句吗?”
僵持会儿,云深松松肩胛骨,轻咳声:
“看他俩这样,估计早就背着好上。现在过去砍他,云挠不会放过。”
要知道,秦照学校坐落在距离火车站二十公里偏远郊区,从那边过来,比云深他们赶来远得多。
可他却比他们还快。
云深不知道他是怎办到,但是看见他那副累得没命样子,定费九牛二虎之力。
云娆越哭越起劲,忍不住用手攥住秦照衣袖,
“可以抵个月生活费呜呜呜,太傻,爸爸妈妈赚钱那辛苦”
秦照先是摸摸她脑袋,看她点反应也没有,继而蹲在她面前,任由她死死攥着自己衣服,心疼地说:
“别哭,没关系。你今年不是要拿奖学金吗?如果拿到,这点钱算什?”
云娆想想,抽泣声音渐渐变小:“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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