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相信。
靳泽不太确定,因为他今晚演技实在太过拙劣。
气氛仍然凝滞着,其中有说不清道不明暗流涌动。
靳泽擦干净手,催句“你快点”,然后淡定自若地往外走。
脚步踏出门框,忽地顿。
后来几年里,靳泽很少玩网游,操作水平下降可以理解。
但是这种简单到令人发指酒桌游戏,云深记得,去年他过生日时候,靳泽几乎局都没输过。
时间在静默空气中流淌着。
靳泽似乎轻笑下,嗓音有些干哑:“是啊。”
听到回答,云深转头看向他。
方便之后,两人并肩站在盥洗台前洗手。
云深洗得非常慢,先用自来水把手细细地冲遍,再抹上泡沫,每个角落都要揉搓几下。
靳泽关水时候,他还在搓泡泡。
“狗泽,你今天菜到。”
云深侧对着他,轻描淡写地问,
【是不是喝醉?】
等会儿,没有回复。
身旁云深忽然拍拍他:
“让下,去上个洗手间。”
靳泽连忙收起手机,率先站起来:“也去。”
来还和没事人似。
他已经下定决心要以这种间接方式尽可能地帮云娆挡掉所有酒。
又杯满满当当啤酒下肚,靳泽头脑还很清醒,但是肚子稍微有些撑。
他放下酒杯,习惯性地往斜前方寿星妹妹所在位置瞟眼。
这看不打紧。
门外,石墨色承重柱旁边,站着个身穿浅粉色毛衣姑娘。
她双颊酡红,看起来又呆又醉,但是双眼睛亮得吓人,在不甚明朗会所廊道内闪闪发
靳泽平静地对上他目光:
“就是故意。最近比较郁闷,多喝点酒放纵下。”
他其实很想走过去按住云深肩膀,告诉他你妹妹是女朋友,想要和她结婚。
但他知道云深反对他和云娆走近,而今天是云娆生日,他不愿意在这个日子里闹出任何不愉快。
云深没有吭声。
“故意吧?”
镜面倒映着两个男人毫不相似,但同样英俊面容。
暖色调顶灯在靳泽发间染上圈光晕,使他清冷矜贵气质变得柔和不少。
靳泽当然知道他在说什。
十六七岁时候,他俩成天窝在起打游戏,水平不分高下。
今天是周中,会所里顾客很少。
靳泽懒得戴口罩,低头走得很快。
云深今天喝得不多,膀胱也没有告急,就是闷久想出去逛逛。
他比靳泽稍慢步,迤迤然跟在他身后。
他们拐过两个弯,找到男洗手间,里面空无人。
靳泽眼皮跳跳,发现她不知何时开始,眼睛直死死盯着自己不放。
那双素来温柔美丽杏仁眼,此时正闪着金光,瞬不瞬地胶着在他身上,眼底半是醉酒迷离,半是瞄准猎物后兴奋。
换作任意个私密场合,靳泽都会很享受这种被爱人盯上感觉。
但是现在
他忍不住拿出手机,给云娆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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