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竟然侮辱他手机?
这就出大事。
隔壁座女生刚还在欣赏这俩帅哥盛世美颜,眨眼功夫,两人都没脸,只剩扭打在起坨残影。
云深屁股像是和大地连体,靳泽差点把他四肢卸下来,然而并没有什卵用。
不远处,挂在树干上广播喇叭传出滋滋杂音,然后是道稳重男声:
靳泽离班长近些,站着和她说两句话。
他是体育委员,班委之间正常沟通,可班长离开时候两只耳朵都红。
靳泽转回来,第时间找自己手机。
云深斜他眼:“丢下面去。”
他右手边就是观众台边沿围栏,围栏下边是杂草丛生绿化带。
十月初,今年第23号台风“荔枝”过境容州,留下地狼藉。
台风走后气温降得飞快,在校方督促下,环卫工人加班加点清理掉校园各处枯枝烂叶,运动会赶在秋凉之前马不停蹄地拉开帷幕。
高三年级观赛位置被安排在主席台北侧,高三7班位置又在北侧最北边。
北侧最北边最边缘位置,坐着两个十分想把自己边缘化,却因为长相太出众,无论如何边缘不起来男生。
“咱俩这个位置得天独厚,前面是两颗大榕树,啥也看不见。”
起来。
与此同时,百米外尖叫声也冲上顶峰。
她维持着狼狈姿势,不由自主地朝那边看去。
人群簇拥中心,英俊而高挑男人似乎微微侧过头,画面定格瞬,云娆心脏猛然跳。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疯。
“高
靳泽“哦”声,没事人似:“赔台就行,折旧费算你”
“折都没用,老子没钱。”
云深说着,忍不住挪挪自己屁股,生怕把靳少爷这台将近万高贵手机给坐骨折。
瞧他那副屁股不适模样,靳泽眼皮狠狠抖。
姓云真把他手机扔都没事。
云深抱着本习题集,说完句话就咬口笔盖,劣质塑料口感令他刷题有如神助。
靳泽腰弯得比他还低,看NBA文字直播正入迷,冷不防听到身旁有人喊他名字,下意识就把手机扔到云深习题本上。
来人是班长,个清秀圆脸姑娘,特意过来问他俩去不去围观教师接力赛。
云深摇头说不去,还劝班长也不要去:“老班那实力,绝对不希望太多人看见他丢人。”
边说,他边不着痕迹地把靳泽手机塞到屁墩下面。
靳泽戴着墨镜,根本看不到眼睛,而且他们隔着百多米距离,她竟然下意识脑补出他正在看自己这种离谱情节。
云娆莫名有些烦躁。
她甩手丢开自己裙摆,蓝色长裙荡开水波似纹理,很快垂顺下来,严严实实地盖到她脚踝上方。
很多年前,也有这样阵作怪风,如今天这般不怀好意地捉弄她。
也是那阵作怪风,无差别地拂过每个人,却偏偏吹乱她整个漫长、微不足道少女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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