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路都不说话？”
云深往她手里丢颗水果糖，
“该不会怪
今天没有陪你吧？唉，谁叫你哥人缘这好。”
她倒希望今天没有人陪。
云娆剥开糖纸，把荔枝味
透明糖果丢入口中。
云娆拉着他掰扯
许久，甚至威胁要告他，程石终于勉强答应，绝不会使用那句话。
“你发誓。”
“发誓，对天发誓。”
程石举三指朝天，“学妹，你看名字就应该相信，这人很实诚。”
云娆冷冷道：“那你现在就把视频删掉。”
直至今日，云娆再瞧见这根柱子，心里还是老大不爽。
她垂下眼，忽然注意到身旁黑洞洞摄像头，脸色白：
“你怎还没关机？”
程石：“现在就关。”
云娆向前步，脸绷起来：“刚才说那个磕破脑门，你都录下来？”
程大记者被她绕进去，他想提意见，但是又不知道该提什意见。
采访结束时，程石说要请她喝饮料，两人并肩往小超市方向走。
边走，程石还扛着摄像头四处拍点校园风景。
篮球场上有学生打球，程石经过他们同意，拍几段视频，转头看见云娆站在隔壁空荡荡场地上发呆。
她微仰着头，视线焦点落在篮球架立柱某处，目光有些出神。
靳泽人怎办？
万受访者乱说通，损害到靳泽形象怎办？
云娆觉得，自己可以完美完成这个任务。
她硕士第二学位和传媒相关，又是靳泽粉丝，该说什，不该说什，她心里有数。
“不止脸要打码。”
“不能够啊，前面还有长段别视频。”
云娆阴着张脸，往前走两步，又回头：
“那你剪辑时候再删。”
程石点头如捣蒜：“肯定。”-
傍晚，云深开车带云娆回家。
程石：“”
云娆急：“你必须删掉！随口胡说，根本没有这回事！”
程石倒退步：“觉得你刚才说很真实，靳泽人物形象下子变立体。”
真实？立体？
那有什用，靳泽人设不能有点缺口！
程石顺势看去，除几个斑驳锈迹，瞧不出什稀奇。
“你在看什？”
云娆张张嘴，嗓音空灵：
“没什。看到他们打球，突然想起来，靳泽以前经常在这个篮球架下面打球，有次发生意外，他不小心撞到这个立柱上，把脑门磕破。”
当时她可真是吓坏，幸好他伤得不严重。
云娆想想，“声音也要做处理，最好最好处理成男人声音。”
“男人声音？”
程石边摆弄机器，边笑她，“学妹长这漂亮，口味很独特啊。”
云娆没回话，低头踢脚地上石子。
他们在操场宽阔处找个地方取景，接下来半小时，云娆充分发挥语言专业学生特长，彩虹屁信手拈来，遇到具体问题就用假大空词汇敷衍过去，好像什都说，又好像什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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