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们就走,”景星阑对他说,“您保重。”
老管家呆呆地望着马车远去背影,心中忽然冒出种强烈预感。
这次和之前不样。
他们可能,再也不会回来。
乔镜望着车窗外后退景色,收回目光,看到景星阑正闭着眼睛,沉默地靠在车厢上,还以为他是因为离别而心情低落,在思考番后,缓缓道:“你知道,为什写作吗?”
,大概是从他这些时日以来遣散下人、补贴他们这些王府老仆举动中察觉到什,老管家望着景星阑,欲言又止道,“您……幸福吗?”
他本想问景星阑是不是梁帝逼你这样做,如果您不愿如此过生话,哪怕肝脑涂地,他们这些人也定会为他赴汤蹈火。
但男人目光只是在那封信上停留片刻,便像是想起什样,眼底泛起柔软波澜。甚至不需要过多语言,任谁都能看出来,他是在思念着某人。
“嗯。”
老管家眼中闪动着泪光,他嚅动下嘴唇,释然道:“那就好,那就好啊……”
景星阑睁开眼睛,半开玩笑地问道:“不是因为想让读者嗷嗷追更吗?”
“是说认真,”乔镜无奈道,“除喜爱和适合以外,还有点,就是想为这个世界留下点东西,或者说,是属于痕迹。”
“们生都在经历离别,”他轻声道,伸手覆在景星阑手背上,“有朋友,师长,亲人,还有……爱人和自己。如果有天离开,至少那些爱人,还能阅读文字,看这生写下书籍,不至于过度沉溺在伤感中。这样话——”
景星阑突然捂住他嘴。
“好,别说,”他哭笑不得地说,“知道你想安慰,但乔乔,听,下次咱们别干这个行吗?本来还不怎伤心,被你这说,气氛立马伤感起来。”
和从前不知道多少次样,他目送着景星阑离开。
只是这次,停在王府门口马车帘子被人从里面掀起来,露出张清秀白皙年轻面孔,他有双沉静漆黑双眼,在朝着老管家微微点头,用口型说声“您操劳”后,伸出手,将站在下面景星阑也拉进车厢内。
站在人来人往大街旁,明明面前两人都穿着大梁传统贵族服饰,恍然间,老管家却看到两个长着同样面孔、身穿西装和白色连帽衫年轻人,坐在辆有四个轮子巨大盒子里,街道两侧是高耸入云玻璃大厦;
而再等他眨眼,眼前场景又变成鸟语花香校园凉亭内,穿着黑白长衫两人正眺望着远处钟楼,对彼此轻声说着些什;最后是个让老管家根本看不懂光怪陆离世界,有着巨大人形金属在激烈战斗,和在战斗平息后,身穿制服在观众席上专注写作黑发青年。
老管家心脏重重地跳两下,以为自己是见鬼,刚要大叫出声,面前切就突然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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