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叶东风当众露那手轻功,现在周围没人敢跟他硬来,男人听着树上叫骂声,无聊地打个哈欠,还扭头冲那个名叫刘旗小子招呼道:“哎,你,去村口给拿个板凳过来坐坐。”
刘旗还真愣愣地答应:“啊,好。”
但他带回来不止有板凳小马扎,还有个村长。
叶东风点点头:“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懂。”
矮个子下意识问句:“你说什?”然后突然被叶东风手拎着领子,脚下轻功点地,和那位假冒“晏河清”起被挂在车站边上树梢上。
众人发出阵惊呼,目瞪口呆地看着只眨眼功夫,两个加起来快三百来斤大男人就从平地跑到半空,甚至连他们自己都忘记挣扎,因为叶东风动作太快,让人根本反应不过来。
“你干什?”
这回是乔镜问,叶东风拍拍手,理直气壮道:“当然是给他们点教训,这人不喜欢跟人讲道理,拳头大就是最硬道理。”
不想让他反悔,立马说道,“但只想让你答应个要求。”
“……什要求?”
“如果哪天口渴,说想喝水,”他勾唇道,“记得亲手给倒杯。”
就这?
乔镜皱皱眉,心想这算什要求。但他仔细思考遍,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具体又说不上来,只好勉强点点头:“行,答应。”
乔镜:“……你别把人给吓坏。”
他看着头顶上那个浑身抖如筛糠中年人,这位怕不是有恐高症,脸色肉眼可见地由白转青,嘴唇哆嗦得句话都快说不出来。旁边那个矮个子倒是还在大喊大叫,中气十足得很。
有人看不下去,想要为他们出头,但全被叶东风句话堵回去:“别跟扯东扯西,也是受人之托才站出来揭穿这俩骗子,不然你们被骗得倾家荡产都跟半毛钱关系没有。要是不信,等下班列车来,去问问城里来书商,认不认识这位大名鼎鼎‘晏河清’,以及,镜书坊到底有没有出过晏河清签名书。”
“你先把们放下来!”矮个子在树上叫嚣,他眼神闪烁,顾左右而言其他,“你给等着,要去官府告你!”
“去吧去吧,”作为个曾几度上过通缉令又被撤销、最后还因为官府聘请画师画得通缉令太丑愤而上门亲自代画真·天下第,叶东风对于这种不痛不痒威胁都是当笑话听,“劝你最好省省力气,虽然下班列车很快就要来,但是什时候放你下来,那可就要看心情。”
“等着。”
叶东风满意。他撸起袖子挤出人群,走到那两个骗子面前,表情和善地问道:“你们是自己乖乖还钱,还是想让送你们去趟官府?”
“你又是谁?”那矮个子拧起眉毛,横眉冷对地瞪着他。
“鄙人叶东风。”
“没听过,”他冷笑,“边儿去,别碍着事,你不买其他乡亲们可还想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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