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两人能够和平相处原因很简单:
左向庭是因为之前廖长义帮乔镜出过头,所以对这狂徒稍稍改观些,好感谈不上,只能说至少是看得过去;而廖长义本就比左向庭年轻许多,对于有学识前辈,大部分时候他都还是保持着敬意。当然,喷人时候例外。
再加上两人平时也没什交集,时间,倒也算是相安无事。
但整整个寒假,廖长义有事没事就跑到文春秋那里去,美其名曰和校长交流感情,实则是在打探晏河清真实身份。
他已经基本可以确定,晏河清就是京洛大学学生。但具体是谁,廖长义确实毫无头绪——他朋友基本都在南方,对于北宁z.府这边情况是两眼抹黑,至于南方z.府……
半点儿都不给对方留面子。据说当天左向庭看到这篇文章后,在办公室哈哈大笑整整炷香时间,好悬没笑背过气去。
但如果以为廖长义只是写篇讽刺文章就会罢休,那可就太不解他本人。
因为知道提出这种质疑人居然还是位大学里教授,廖长义气得晚上没睡着,左右咽不下这口气,第二天早就直接跑到对方学校里,在那教授课堂上大骂对方误人子弟。
两人当堂展开番激烈辩论,最终廖长义大获全胜,不仅把那教授气跑,还大摇大摆地给他学生们上完接下来两堂课。
最后,还是校长出面,硬着头皮恭恭敬敬地把他请出去。
由于之前他指着总统鼻子骂壮举,那帮人见廖长义都绕道走,怎可能还会给他提供内部消息。
可无论廖长义如何软磨硬泡,文春秋都只是笑呵呵地顾左右而言其他,打得手好太极。最后廖长义终于沉不住气,泄气地问道:“校长,您当真不肯告诉吗?”
文春秋老神在在地抿口茶:“君子言驷马难追,答应过那位同学要为他身份保密,自然不会违约。”
他见廖长义真急,这才又慢悠悠
或许是因为这两堂课给廖长义启发,几天后,他便北上来京洛大学,带着自荐信往校长办公室坐,直接问文春秋收不收自己,他要来当教授。
这年头,各大高校都师资力量匮乏,虽然廖长义脾气让人不敢恭维,但他本事确是没话可讲。除知道这件事后南方z.府气得把每月补助给他断以外,基本没人对廖长义来京洛大学任教这件事提出异议。
文春秋身为校长,答应也很痛快,天之内就给他办好各种手续,还提供专门教师宿舍。
从此,廖长义便摇身变成京洛大学俄语教授,外面人都调侃说这下好,北向庭南长义齐活,以这俩人,bao脾气,估计以后有是乐子看呢。
但出乎众人意料是,左向庭倒对廖长义到来并没有什表示,还是和往常样当他文学院院长,路上碰到也只是淡淡点头致意,不禁让些等着看好戏人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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