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把这些礼品收拾好,摆盘上桌,开始吃饭。
景星阑给两个小倒两大杯牛奶,自己则倒小半杯白酒,本来他也打算让乔镜喝牛奶,但是由于成年人自尊心作祟,最终,乔镜在男人戏谑视线下硬着头皮端起酒杯。
“新年大吉,干杯!”
清脆碰杯声在半空中响起。
蹲在座位上小黑猫叼着炸得金黄酥脆小黄鱼,也含含糊糊地“喵呜”声,像是在应和着众人声音。
但是很显然,乔景对这玩意儿爱不释手,他双眼放光地将它从箱子里拿出来,不等胭脂说太危险别乱碰,就在几人震惊注视下熟练地上膛、拉保险栓,过十几秒才终于注意到院里半天没人说话,这才脸无辜地抬头望向他们:“怎?”
景星阑盯着他,表情渐渐严肃起来。
“放下!”他喝道,把夺过乔景手中枪卸子弹,“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哪儿学?”
乔景挠挠头,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小声道:“爹以前是山上土匪头子来着,不过他死早,就被二当家赶下山。”
胭脂脸震惊地问道:“所以,这就是你执意要去当兵原因?为父报仇?”
盒冬虫夏草、灵芝和松茸!
望着这些熟悉名贵药材,不禁又让乔镜想起当初觉得景星阑是去山里打猎奇葩误解。
他有些尴尬地咳嗽声,看着乔景他们又打开另个箱子。
这回里面装是整整箱子崭新银元,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几乎要闪瞎人眼睛。
乔镜抽抽嘴角,心想这位景家大哥还真是大手笔,过年送个礼,搞得跟下聘礼似。
乔镜没敢多喝,只是在敬酒时候浅浅抿几口。
……但他到底还是高估自己酒量。
这顿饭还没结束,他就已经在胭脂兴奋鼓掌声和乔景喝彩声中彻底迷失自,红着脸摇摇晃晃从座位上站起来,用筷子敲着碗,边念边唱起李白《将进酒》。
待曲终
乔景:“报仇谈不上,但不喜欢土匪倒是真。他们见官兵就逃,所以想当兵。”
谁也没想到,乔景身世竟然是这样。
从前乔镜他们不问是因为怕触碰到他伤口,但现在看来,恐怕不是什伤口,但确是不堪回首往事。
怪不得这小鬼当初人没多高,脾气倒是挺大,乔镜想,原来还有这样番渊源。
在短暂小插曲后,时间也已经到中午。
“这贵重,收下不太好吧?”他委婉地问道。
景星阑却不知道想到什,飞快地看乔镜眼,唇角微扬:“没事,反正之后他估计就不会再来,你就收着吧。”
乔镜总觉得这话说好像有哪里奇怪,但是还没等他理清头绪,乔景兴奋尖叫声就打断他思绪。
那是最后个、也是最小箱子,谁也没想到,里面竟然是把枪!
这回,就连景星阑也忍不住扶额叹息:“大过年送这个……该说他什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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