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不甘心，于是在景星阑坐
这是比什
都要令人绝望
事情。
种种激烈情绪在内心拉扯，唯
能让萨奕勉强觉得自己更胜筹，就是乔镜自己放弃
镜花水月这个笔名。网文行业更新迭代很快，他想，等再过两年，镜花水月肯定就会在互联网上查无此人。
写得再好又有什用？流量才是王道！
他才是那个能够笑到最后人。
明星们依次入座，有人想来找姚敬攀谈，但姚敬心里却直装着事儿。
“好吧。”袁程道有些遗憾地闭上嘴巴。
见没有八卦可听，其他作者也都纷纷回到座位上。
人群散去，直关注着他们这边萨奕终于再次看到乔镜身影。他胸膛中心脏呯呯直跳，又想起刚才姚敬特意过来对他说那番话。
“网站已经替你打点好，呆会儿你只要上去领奖，顺便再说两句获奖感言就行。”姚敬说着，眉头却依然紧皱。
很显然，这次和之前星辰网内部颁奖典礼不样，直到典礼开幕前，他仍心怀疑虑，总觉得好像会有什意外事件发生。
还不定能达到现在这样水平。
“那也不至于说晏河清不是人吧？”另边，有作者凑过来笑着说。
袁程道连连摇头：“你不懂。就在前段时间，
二大爷妹妹表嫂侄子还向打听来着，他知道在星辰网写文，问知不知道晏河清身份。”
他大惊小怪道：“这亲戚，可是国家保密部门人！专门抓间谍！”
众人倒吸口凉气。
“麻烦让下。”
姚敬沉思被骤然打断。
他看着直到现在才姗姗来迟景星阑，皮笑肉不笑地打个招呼：“哟，景总可真是贵人事忙啊。”
“不及姚总。”景星阑淡淡道，目不斜视地在他旁边坐下。
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主办方把他们两个座位安排在起。姚敬又想起之前自己在微博上公开道歉事情，只觉得宛如生吞只苍蝇，既憋屈又恶心。
但姚敬并不打算告诉萨奕，只是道：“别给网站丢人，你懂意思吧？”
萨奕还能说什？
他当然只能低头应是。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确，他能有今天这样读者体量，全靠姚敬和王城对他强捧。旦网站雪藏他……萨奕自问，自己是没有乔镜那种直接解约勇气。
他既嫉妒镜花水月文笔和成绩，又羡慕乔镜洒脱。同为作者，没有人比萨奕自己更明白，他大概这辈子都无法写出像乔镜那样作品。
“难不成，那个晏河清竟然是……”
“不不不，不是说他是间谍，”袁程道老神在在道，“只不过他肯定知道些内幕，没看网上那些军迷天天在论坛里对他书里写东西讨论热火朝天吗？”
乔镜见他越说越来劲，不得不出声打断道：“典礼马上就开始，先回座位吧。”
袁程道演讲已经吸引周围圈人过来，再这下去，乔镜就要窒息。
他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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