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博发泄通怒火,在停车场保安闻讯赶来时,情绪才慢慢平息下去,他松开路越凛。
“别再联系,也别再来找方歧。”林文博大步走向电梯,路越凛卡住电梯门急声问:“林叔,方歧他还好吗?”
“他好得很!”
林文博甩开他手,电梯门慢慢阖上,路越凛迫切地想往里探眼楼层,却什也看不清。
他在停车场待很久,没有等到林文博再出来,倒是保安来询问,话里话外让路越凛不要留在这儿找茬。
私人医院管理严苛,林文博又特别交代,路越凛连病房号都查不到,更别提直接去看望,他只能等在楼下,万幸路越凛在停车场等到林文博身影。
触不及防和他撞上,林文博脸上表情变幻,最后只剩下木然和冷漠。
“林叔,——”
“以后不要再来。”林文博道。=屁鼗=
路越凛想知道林方歧境况,他没法不问,也没法不来。
坐实路越凛猜想。
原本他还需要参与审讯,跟杜生、张琪起回去,但焦躁已经将路越凛耐心消耗殆尽,抓捕结束当天,他就单独定回程票,路越凛直奔医院。
在邻省没能睡个好觉,路越凛脸色疲倦,路过去,心绪像是被油锅反复煎炸。
半路上,路越凛给林文博打个电话。
电话接通时,林文博并没有像往常样热情地问候,他沉默不语,让这通电话意味难明。
路越凛待不下去,只能回家。
家里确实如同周俊茂所说,连墩墩也不在,房里空得吓人,路越凛坐在客厅许久,开瓶酒猛灌起来。
切发生得太突然,没有给两人任何准备时间,路越凛干喝着酒,瓶接着瓶,不知道开多少。
酒气弥漫在客厅,可就在路越凛生出醉意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路越凛愣,以为是幻听,他镇定两秒,敲门声继续响起,路越凛站起身急忙去开门。
脸上笑意刚扬起,在开门后倏地凝固在脸上,门外不是他幻想中林方歧,而
“方歧呢?”
“你还有脸提他!”林文博忍耐阈值突破极限,他大步走去攥住路越凛衣领狠狠揍他拳,路越凛没躲,生生受下,唇角瞬间磕出道血线。
“让你管着他!让你把他往正路上带!你就是这管!”林文博胸膛剧烈起伏,他拳头砸在路越凛身上,闷痛席卷周身,路越凛低着头与林文博视线平齐。
“是错,”路越凛抹掉嘴角湿濡,低声说:“都是错。”
“晚!你把他拐到这条路上!说什都晚!”
如果拨通电话前,路越凛还抱着万分之期望,那电话接通后林文博态度改变就已经能说明切。
“林叔……”
嗓子眼像被塞团棉花,路越凛在二十多年人生里,头次陷入如此境地。
听到路越凛声音,林文博倏地将电话挂断。
路越凛没有和他交代会去医院,所以当天去往医院林文博便被路越凛堵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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