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会。”
“方歧还在吗?”王秀雅往屋里瞧瞧。
“在,还睡着呢。”
“那你把卤鸡放桌上去,等方歧醒吃。”
路越凛拎起袋子,点点头。
但他们谁也没料到王秀雅会再次上门。
路越凛前晚收拾两套衣服,早上又带上随身行李,遛完墩墩打算离开时,门锁突然被拧动下,路越凛拎着包走过去开门,门刚打开,王秀雅就吓跳。
“哎哟!”捂着胸口,王秀雅掌拍在路越凛肩上,“没声没息,你要吓死啊!”
路越凛看看她手里拎口袋,道:“又买什?”
“卤鸡,买两只,想着给你带只。”王秀雅从袋子里拎出分好卤鸡递给路越凛,“要出门?”
“嗯。”
“要去几天?”林方歧又问。
“不确定。”路越凛说:“打算回学校吗?”
“看看吧,先帮你养着狗儿子。”
路越凛揽着他,没说话。
林方歧这段时间彻底睡在路越凛房间,次卧也理所当然成墩墩领地,狼犬闻着香味窜到客厅,又被路越凛给拦着,人狗来场围堵,最后墩墩落在下风,被关回去。
刨门动静经久不歇,路越凛把电视声音调大些,掩盖住哀怨狗嚎。
“万恶铲屎官,啧啧。”林方歧喝口酒,把装着玫瑰酒瓶摆在茶几正中央。
路越凛喝空罐子里酒,将铝罐捏扁丢进垃圾桶,林方歧又拿罐给他,却被路越凛按下手。
他道:“明天得出趟差,走得早,就不喝。”
他转身进客厅,王秀雅懒得换鞋,就站在进门处,她转眼看看,却瞄到茶几上那朵玫瑰。
王秀雅清楚路越凛平时就爱摆弄点花花草草,但酒瓶子插花太突兀,也不知道买个花瓶,装扮着也不嫌丑。
但她想想,又觉得奇怪,路越凛往常可没种过玫瑰这种东西,更不会把花剪往瓶里
她清楚路越凛作息,也知道大概出门时间,知道不会扑空,便没有提前给他打电话。
“嗯,”路越凛嗅嗅,香味弥漫,他道:“没口福。”
王秀雅注意到他脚边小行李袋,道:“你这是要去哪儿?”
“邻省。”
他此前也出去过几回,王秀雅清楚路越凛是要干嘛,她不想多问,又忍不住关切,“到给打个电话。”
林方歧想起什,把吃干净串丢进垃圾桶,拍拍手说:“你别想着告诉阿姨。”
“嗯?”
“挺麻烦,也不是什随随便便就能说出口小事儿。”
把垃圾袋拎出来打个结,林方歧继续道:“要是把你腿打断,可不会帮忙。”
路越凛轻轻拨弄玫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啊?”林方歧咬着肉串,道:“去哪儿?”
“邻省,追个嫌犯。”路越凛说。
“下午怎没听见你说?”
“那时候还没定下来。”
林方歧点点头,还是把易拉罐给开,自己喝口,说:“那你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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