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去趟吧。”林方歧朝超市抬抬下巴。
“要买什?”
“礼物啊,”林方歧说:“总不能空手去吧。”
“别折腾,不缺东西。”
林方歧看眼超市规模,执意道:“那里面撑死也没什贵东西。”
“跑什场子?”路越凛问。
“练习地方,墙上飞。”林方歧道。
路越凛回忆起第次碰见林方歧场景,可不就是墙上飞吗。
“悠着点儿飞吧。”
王秀雅现在住地方是个老筒子楼,和公婆起住,自己这边儿老人则是前些年被路越凛小舅接过去照顾。
“嗯,你是第个。”
王秀雅年轻时候坐摩托车出过车祸,从那以后碰见就发憷,最开始路越凛买车时候,她天念三遍,让路越凛把车退,大不她再给笔钱凑个四轮,但说来说去,最后又不之,她怕得很,当然次也没坐过,平常相处同事都有车,大家也都不顺路,自然没人坐,车倒是借出去过两回。
“那勉为其难坐下吧。”林方歧道。
路越凛拿钥匙锁门,林方歧边往下走,边听见路越凛问:“你考驾照吗?”
“早考,”林方歧道:“但没考摩托车驾驶证。”
怎地板上也堆狗毛。”
路越凛笑着将他脸上凌乱头发理顺。
在地上卧半天,哪怕路越凛勤打扫,林方歧还是觉得衣服脏,走之前换套衣服,路越凛就在门口靠着等他。
“不带狗啊?”林方歧问。
“奶奶狗毛过敏。”路越凛道。
“也没什能买。”路越凛说:“里边儿保健品不能乱吃,吃喝
筒子楼里条件不算很好,以前连空调也不敢装,因为空调开,那楼里旧电路就得烧,后来加几条线路,大电器才敢往里挪用。
但王秀雅住得挺舒坦,因为筒子楼房在层,老人年纪大不好爬楼,属层最方便,偶尔他们想出门溜两圈也方自在。
路越凛带着林方歧到地儿时候,太阳正高,林方歧穿件黑衣短袖,后背晒得发烫,头盔又捂着,脸汗。
“靠!”林方歧最烦身上黏黏腻腻,受不,他摘头盔,甩甩头躲进阴凉里。
路越凛把车停好,林方歧已经瞥见对街超市。
他往下跳台阶,从阶到两阶再到四阶五阶。
两人关系恶劣时候路越凛还从没见过林方歧这种孩子气表现。
路越凛落在他身后按住林方歧肩膀,“再跳该崴脚。”
“这算什?”林方歧道:“下次带你去跑场子。”
林方歧嘴上说着,倒挨着路越凛没再蠢蠢欲动。
林方歧眼瞥见路越凛手上头盔,道:“你这头盔还有点儿帅。”
“见者有份。”路越凛往林方歧手里塞个同款不同色。
林方歧扬扬眉,打趣道:“看来路警官车后座上坐过不少人嘛,头盔都得备两个。”
“没载过人。”路越凛道。
林方歧不太相信,“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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