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
林方歧把毛巾往椅背上搭,准备走人,路越凛却突然拽他把,“想跟出去玩?”
“跟你有什好玩。”林方歧嘴硬。
路越凛走到林方歧身侧,将他搭在椅背上毛巾取下,抬手细细地帮林方歧擦拭湿发。
打棒子再给颗糖手段林方歧从来不吃,但路越凛这般又好像不是不能接受。
脚尖压着地,椅子被他颠得晃晃,路越凛将脖颈上毛巾取下丢在林方歧头上。
林方歧被盖个正着,嗅到毛巾沾染烟味。
“臭死。”他嘟囔着,却没有把毛巾丢回去。
天已经黑透,月亮很朦胧,星星更是颗也看不见,林方歧从来不干瞧星星看月亮这种无聊事,但旁边挨着路越凛,无聊又好似可以忍受。
被自己想法恶寒个激灵,林方歧道:“周末你有事儿吗?”
但路越凛并没有做到最后,他让林方歧通身都爽又将人赶出去,林方歧站在门外,裤边敞开虚虚挂在胯间,浴室噼里啪啦水声再度传来,许久后路越凛带着满身冷气出浴室,被客厅空调低温激,手臂汗毛都竖起来。
林方歧仰面躺在沙发上,见路越凛出来,上下将人看通,路越凛给自己倒杯茶,避不开林方歧目光,于是问:“脸上有东西?”
“你是不是……不行啊?”林方歧后脑撑着抱枕,非常认真地问。
路越凛哽,差点被热茶呛住喉口。
“你不行就早点告诉,可以。”林方歧小腿耷拉在沙发边缘,晃晃,明眼人看就知道他在故意挤兑。
头上湿漉被毛巾带走大部分,路越凛偏着头,怕唇上咬着烟会落灰下去。
“周末就回去天,你
路越凛周末正常休假,但之前和王秀雅约好周末要过去陪她下棋,于是他说:“周末要回家趟。”
“回家?”林方歧有些疑惑,随即才反应过来路越凛所说家。
“哦,挺好。”林方歧道。
路越凛这话刚巧将他满腹打算堵回去,挺好。
李嵩联系他时候,林方歧还想着要把周末空出来跟路越凛起约个会,谁料路越凛根本没往这方面考虑。
路越凛把茶杯放在桌上,并不打算和小孩儿辩驳这些没有所谓东西,见路越凛不上套,林方歧也失兴趣,他拿套睡衣去浴室洗澡,路越凛在客厅待会儿便坐不住,走到阳台将门反关上抽烟。
错到这步再谈回头已经是不可能事,但路越凛偶尔还是会想要拖慢两人节奏,林文博最近应该很忙,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但消息偶尔发来。
看到林文博消息时,路越凛往往要忍受良心煎熬,他辜负林文博期待,也辜负这多年来林文博对路家关照和帮扶。
烟根根地抽,过不知多久,阳台门被推开,林方歧拖把椅子坐进阳台,路越凛回头看眼。
“想坐自己去拖。”林方歧翘起二郎腿,头上湿漉水滴顺着脸颊落在胸前与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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