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医院前,没有人再开口,林方歧很快被推进急诊室,路越凛视线被护士拉起床帘挡住,护士转身冲路越凛说:“家属先去缴费。”
路越凛点点头。
他拿着缴费单去大厅缴清,再回到急诊时,林方歧做B超,已经确认是急性胰腺炎,医生给他上镇痛解痉药物,林方歧面色好转些,看上去像是睡过去。
“他属于轻症,药物治疗就可以。”医生向路越凛叮嘱:“今晚先在医院观察晚,要是有情况,你马上告诉们。”
路越凛颔首。
护士道:“他路也没哼哼声。”
路越凛目光转回林方歧脸上,汗渗湿林方歧头发。
“有纸吗?”路越凛问。
“啊,有。”护士扯两张纸递给路越凛。
“谢谢。”
林方歧闭上眼,轻声道:“有点。”
“今天有吃生冷东西吗?”
记忆中闪过晚上吃那顿日料,林方歧点点头。
救护人员不再问,林方歧闭着眼任她拨弄,路越凛看着林方歧忍痛表情,他瞥向护士,问:“是肠胃炎吗?”
“猜测是急性胰腺炎。”
路越凛脑子里像钻进团棉絮,他不知该如何作答,也许短暂地失去语言功能,他沉默。
很久后,远处传来救护车声,路越凛背着林方歧往小区外走,他沉默让林方歧郁愤难平,林方歧疼得头脑不清晰,他张口重重地咬住路越凛肩膀,路越凛闷哼声,还是没有开口。
像是要把痛感并传递过去,直到两人走出大门,医护来搀扶林方歧,要将他转移到担架上,林方歧才松开嘴。
“是你拨急救电话是吗?”救护人员向路越凛确认信息。
路越凛点点头。
“陆医生,来个大出血病人!”此时
路越凛将纸折起,慢慢贴在林方歧脸上擦掉他流出汗水。
林方歧掀起眼皮,光下,他脸被照映得十分清楚,路越凛瞧见他眼角轻微红意。
路越凛避开他注目眼神,言不发地专心擦拭,轻柔地像是在对待什易碎珍品。
越是这般亲近,越是让林方歧不可忍受,他转过脸,不肯让路越凛擦。
路越凛手空,顿下,缩回手。
救护车呼啸驶向医院,林方歧疼得面色发白,连说话力气都没,路越凛伸手想擦他脸上汗珠,又收回手,在无声中抚上疼痛肩膀。
林方歧下狠劲儿,肩头可能已经被咬青。
路越凛沉默良久,林方歧问题并不严重,做相应措施后,护士就小声聊起别话题。
“还挺能忍。”护士突然说。
路越凛转脸,狐疑看她。
林方歧被推上救护车,他闭着眼,路越凛跟着坐上去。
“患者还清醒吗?”救护人员查看林方歧情况,林方歧睁开眼,嘴里应声。
“具体是哪个位置疼痛,可以给指下吗?”
林方歧慢慢挪动手,将手指在疼痛部位。
“有没有想吐感觉?”救护人员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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