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有理发店吗?”林方歧把土点儿点儿捧进盆里。
路越凛道:“六百米开外有家。”
“地图上能搜到吗?”林方歧问。
“能。”
林方歧说干就干,把土捧完后拍拍手上浮灰,掏出手机在地图上开始搜索,果然找到
“习惯。”路越凛看着地上狼藉,林方歧也顺着他视线看下去。
看着被折腾花,林方歧挠挠头,“到明天应该不会死吧,明天出去买个新盆。”
“不用,家里有。”路越凛离开房间出去拿陶盆,林方歧盯着地上碎片看几眼,头皮残留余痛般,他伸手揉揉,又觉得动作诡异,看着躺在键盘上耳机就阵火大,将它丢到柜子最深处。
把破碎陶瓷片点点丢进垃圾桶里,路越凛已经带着新陶盆回来,还顺手带来扫把。
“来吧——”林方歧话刚出口,路越凛就把手上东西转递给林方歧。
林方歧诡异地沉默。
就在他试图提出些新意见时,路越凛松开他头发,将耳机拎起来。
“好。”路越凛道。
林方歧松口气,终于能抬起头来。
掉在地上花盆碎地陶瓷片,土堆砸开,林方歧有些头疼。
抵抗般趴在桌上人影,露出微薄笑意。
林方歧此时就像个不听话狗崽子被套上锁拷,又想挣扎又怕痛,两相权衡下只能安顺地趴伏着。
他头发有些过长,还柔顺得不可思议,这才给卷进接合处机会。
“好没?”林方歧长时间保持同个姿势,脖子都要僵。
“没有。”路越凛慢吞吞地将他头发点点从接合处拉出。
林方歧顿,瞬间不太想接手。
路越凛举动都能让他上火,林方歧忍阵,蹲下身将可怜植物移进新盆。
“捧点儿土进去。”路越凛站着指挥。
“知道。”林方歧恶声恶气答。
低头时前方刘海耷拉下来,林方歧偏偏头,手上带土又不好弄,他晚上被头发折磨,顿时生起剪头发想法。
他看看右手上水珠,这才注意到窗外下起雨,雨丝顺着打开窗户飘进来。
将窗户关上,窗外雨声也阻隔在外,林方歧起身去开灯,路越凛站在他房间,原本并不感觉狭小空间下变得拥挤起来,林方歧看看床,早先躺在那儿狼犬已经不见踪影,被套换个,此时有棱有角地被叠放在床上。
“……谢谢啊。”林方歧干巴巴地说。
“嗯,”路越凛道:“不客气。”
林方歧挠挠头,“你叠这好干嘛?拆开也不能还原。”
“看得见吗?”林方歧完好左手在桌面拍拍,摸索着去探,道:“把手机灯打开。”
“不用。”路越凛说。
将缠绕地方慢慢解开,路越凛将接合处绷出个可以活动小口。
“有剪刀吗?”林方歧不耐烦,道:“直接剪吧。”
“只有给墩墩剪指甲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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