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不吃饭怎行,胃口不好也忍耐着好歹吃些。”沈星河替她整理好额前碎发,脸无奈,“你现在脾气越发大,比小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还学会必杀技,已经完全不是你对手,”
“……”叶晚意问,“什必杀技?”
“你说呢,谁能抵得住你哭?”沈星河叹气。
“那是打喷嚏生理反应。”叶晚意嘴硬。
“好好好,你说什就是什。”
“怎嘛。”沈星河在床边坐下,拿手轻轻拭她眼角滴落滚烫泪珠,语气柔和许多。
叶晚意低着头,不说话。
“是不好,刚才冲你凶些。”沈星河都不知道该怎是好,明明他都没说什,核心问题也没深入讨论,怎眼前人就委屈成这样,眼泪掉得他心都要碎,“不哭好不好?”
他握住她手腕,要把她攥在手里纸巾团扔掉。
“自己扔,这个脏。”叶晚意要自己下床扔,因为纸巾上面鼻涕眼泪把,都浸透。
她,反而说他态度不好,关于“拖后腿”问题他澄清无数次说没有这回事,偏偏她又要纠结这点揪着不放。这下更是要下逐客令让他走?他自问没有句话提到工作但是她强行就默认他很忙。
“先吃点东西吧。”她还病着,他不想跟她争执。
“没胃口,不想吃,你自己吃吧。”
“叶晚意。”沈星河站在那边,垂眸看着她,似在忍耐着自己情绪。
叶晚意迎上他目光,不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她坐在床上,双黑眸静静看着他,可能是身体上不适感会带来情绪上脆弱,她可以忍受生病不适,忍受脏乱差住宿条件,但是竟点儿都受不他冷言冷语,哪怕他稍微个冰冷眼神和语气,都会让她心里委屈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你这样好像显得是无理
“来吧,待会洗手就是。”沈星河看她哭成那样,还不忘注意所谓卫生,幽幽说句,“你往身上都吐两回,还在乎这个?”
叶晚意:“……”
他扔完东西,拿条干净毛巾,用热水过遍,拧干回来帮她擦脸。
“哭得跟小花猫样,唐礼要是进来看见,指不定又要说什。”他拿她真是没办法,边轻轻拿热毛巾帮她擦脸,边解释道,“刚才说你,是担心你。”
“有那样担心人吗……”热气让叶晚意脸上舒服许多,心里也没那难受。
她以前不是这样。
她从前上学时候可以和他冷战很久,如果他先服软来主动找她说话,她内心还会得意洋洋觉得自己赢。
对峙小会儿,个喷嚏打破沉默,鼻涕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与此同时,叶晚意眼泪跟开闸洪水样,止不住地流。
沈星河抽张纸巾,过来要帮她擦干净。她接过纸巾,挡他手,扭头自己处理不让他碰。
但是纸巾太薄,擦完鼻涕,根本不够擦眼泪,眼泪越淌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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