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礼也察觉不对劲,对着工头说:“今天工人回不回宿舍?们得见他们面才放心。”
“什叫放心?们还能害他们不成。”
“那老见不着他们人算怎回事?”
“人不是给你们带来吗?”工头指着阿才,“难道你还要把他们五十个人全领过来?不是说,你们大使馆现在工作这闲吗?没其他事干?老盯着们打工干嘛啊。”
“就是你这种遮遮掩掩态度才更让人怀疑。”叶晚意沉着脸,“在飞机上,你收走他们护照,现在躲躲闪闪,们去两次宿舍都没见到他们人,们有合理理由怀疑你,完全就是在非法用工。”
选处后面有国旗地方,叶晚意支开三脚架,架好机器。
“你叫什名字?”她边调试设备,边和这个男人闲聊,“家是哪儿?”
男人二十多岁年纪,骨瘦如柴,皮肤黑黑,他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回答叶晚意问题时候,总是要转头去看金项链工头脸色,似乎那边不点头,他就不敢说话似。
“叫阿才,广西。”
“你应该和小胖、贵叔是个地方人吧。”叶晚意又问,“他们人呢。”
第二天早上九点,叶晚意和唐礼如约在使馆门口等着金项链工头带人过来。九点过十分钟样子,工头腋下夹着个黑包,脖子里还是那条闪闪发光链子,带个面生男子,姗姗来迟出现在使馆。
不是小胖,也不是贵叔,可能是那天几十个民工之,叶晚意也不能完全肯定。
“唐大使,你好你好。”工头叼着烟,见到唐礼,客气地要和他握手。
唐礼被这称呼雷到,他干咳两声,礼貌说道:“叫唐礼就好,还有,这里不能抽烟哈。”
“行吧。”工头把烟头往地下扔,用脚尖把火撵灭,然后抬头,才看清旁边叶晚意脸。
工头脸色立马冷下来,他指着叶晚意鼻子:“这是看在大使馆面子才来,你们说要配合采访,好,们来,现在是要干嘛?你有证据吗就说非法用工?老子还不伺候,你采访鬼去吧。阿才,们走!”
“不准走!”叶晚意拦着他
阿才看眼工头,老实回答:“在工地。”
“工地在哪?”
“不……不知道。”阿才被瞪眼,改口道,“不认路,不知道。”
叶晚意眉头皱着紧紧。
金项链工头有点不高兴:“说你这是警察查户口还是记者采访问问题啊?”
“你怎在这儿?”工头记得她,那天在机场就有她煽风点火份。
“是记者,需要采访。”叶晚意看眼那个面生男人,转而问工头,“小胖和贵叔他们在哪,怎没过来?”
“他们啊,干活呢,出来半天不得扣钱嘛。”说着,工头把旁边男人往前推,“喏,你们不是要采访嘛,需要怎说,说什,让他来。”
“上午三小时够吧。”他看看表。
叶晚意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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