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方巾被他轻轻抽,刚才被围得严严实实脖子忽然觉得凉飕飕,就在他修长手指要触碰到自己时候,叶晚意把抢过他手上铁皮盒,兀自跑到镜子面前:“自己涂。”
沈星河保持刚才被“抢”姿势,空着只手悬在空中,不明所以:“帮你涂得不好吗?”
“你涂得太痒,不舒服。”说实话,那温热手指轻轻在脖颈摩挲着时候,叶晚意控制不住自己,会想入非非,会春心荡漾……
沈星河闻言,嘴角勾起,上前站在她身后,玩味地问她:“是不舒服还是舒服?你最好重新确认下,注意你措辞。”
“不舒服。”叶晚意嘴硬。
回到房间,叶晚意小心翼翼地将小型摄像机拆卸好,装回包里,没有储存卡,摆在外面也是占地方。
“刚才宋雪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沈星河站在她身侧,看她脸上没什表情,个人默默收着东西,怕她不开心,禁不住开口解释,“之前不知道她有这层意思,如果知道,是不会同意她过来多尼亚。”
应该没有人在听完那些充满着偏见、傲慢贬低言论之后,还能心无波澜若无其事吧。叶晚意不是圣人,心里有些难过是在所难免,但是她不想表现出来。她承认,宋雪说部分是事实。她确学历、家境、工作都普通,可能在大多数人眼里,都不是沈星河这样天之骄子良配,和他结婚更像是几辈子修来福气。
但现在,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事实是,她叶晚意就是沈星河堂堂正正合法妻子,只要在这个位置天,她都会朝着那个让自己慢慢足以和他相配方向努力,不仅为他,也为自己。
“相信你人品,其实不用跟解释。”叶晚意尽力让自己笑容显得不那勉强,她用开玩笑口吻说道,“以你受欢迎程度,要是个个都要跟报备解释遍,怕是最后会多得连名字都记不清呢。”
昨晚浅浅吻下后,沈星河便让叶晚意先睡觉,事实上,他是忍得很辛苦,但是知道她坐那久飞机,又受惊吓,加上怕她刚
“……”
“她回去会对你工作有影响吗?”叶晚意颇有些担心问,“听你们口气,她父亲应该不是般人……”
“再怎不般,外交部都有外交部规矩,这里容不得公子哥,也留不下小公主。对不会有什影响,顶多就是被王司批评两句没耐心带新人罢,愚钝些、娇纵些,都能慢慢教,但是这种除工作还要夹带私人感情,教不,也忍不。”沈星河表情疏淡,略带几分惋惜,“有人读这多年书,连最基本做人道理都没有学会。”
叶晚意莞尔笑,昔日“公子哥”如今已经成教训小公主大领导。
“你笑什。”说着,他低头帮她解开方巾,查看她受伤地方,“今天淡些,看来那个舒缓膏还挺好用。来,再涂点。早上看你还睡得香,就没叫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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