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跟她妈个样,副全天下都欠她样子。”
“架子那大,还以为本事多大呢。”
……
被他们无视瞬间。
股无名火顿时蹿上来,叶晚意觉得做人再怎势利,基本素养和体面也是要有吧,以前在她和母亲面前秀优越感也就罢,现在沈星河作为个客人,他们居然仍旧这样明目张胆地孤立,简直是浅薄!不要脸!
握着玻璃花瓶纤长手指微微用力,叶晚意将花瓶往桌子上用力放,瓶底和桌面接触发出声闷哼,似乎在宣泄着不满:“爷爷您身体没什事话,们就准备走。”
“你这话说,好像你非得等爷爷‘有’什事儿才能过来趟似。”徐蔚蓝把这个有字咬得格外清楚。
“们在这也帮不上什忙,说爷爷不舒服,们来也来,看也看,总不能放着自己工作和事情不处理。”言下之意,你还要怎样。
徐蔚蓝心里默默翻个白眼,整天提工作,也不是多体面职业,挣那点钱,搞得自己跟多厉害职业女性似。
“你要真有事,就先走吧。”徐龙面色不悦,提醒道,“回去跟你妈说说,她也该来看看爸。”
叶晚意听这话,更觉得留在这没什劲,她没回话,而是直接拽着沈星河衣袖,拉他往外走。
还没走多远,她就听见里面讥讽和不满声音。
“真是越来越没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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