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作为岩之魔神征伐岁月,还是作为岩王帝君守护璃月港千百年,人对魔神恐惧,对岩神尊崇,甚至不敬仙神之人傲慢。
统御璃月千年摩拉克斯所承受过视线,远比任何人想象中都要多。
然而……
“观世人,为利来往,为生奔波,为情困顿,不过浮生百态。世人观,又如何不是这般作态?”钟离淡淡说道,“以镜照,不外如是。”
他曾为人,后又作神,而后再次化人。
那种在非人类感官下,与大地几乎融为体存在形式绝非人类。
这促使着魏尔伦更改原先计划,令他不由自主地在本不应出现此刻站在钟离面前。
面前钟离转过身,金色眼睛直直看着他,“左右不过行于尘世间,是人非人又有何分别呢?”
“没有区别……”魏尔伦轻声将这句话重复遍,忽然低笑声。
“……还真是让人火大态度。”他看着钟离眼神就像在看个误入歧途同类,“看到你怎和那些人类相处,难道你就是这误导中也吗?你竟然觉得们这样存在能与人类和平共处?”
调停人。就比如这次,原本只是在街上悠闲地遛鸟,却被古玩店老板言辞诚恳地请去为他们鉴赏只起纠纷古董炉子。
宣德炉十炉九假,这只也不例外。在钟离甚至连哪朝哪代哪个作坊哪个师傅仿制都精确到后,原本想用高仿假炉子骗钱顾客提着炉子慌张地走。差点被骗老板千恩万谢,送只小巧玉佩做谢礼。
从古玩店出来后本应继续遛鸟,钟离却并没有沿着原本预定路线前进,反而转个身,向着中华街靠近码头方向走去。
小画眉在肩头不安地动动双脚。
空气中水汽愈发明显,钟离在处能看到远处海岸线空旷路段停下脚步,淡声说道:“此处虽并非最佳谈话之所,却也比喧嚣市区合适得多,阁下确定不出来叙?”
历尽世间百态摩拉克斯,比任何人都更懂得要如何去感受,如何
“对那些人类来说,异类永远是异类,可以是武器,可以是道具,却唯独不是对等存在。”
“没有区别?你难道从来没被那群人类以异类相待过吗?”
钟离挑挑眉。
没有吗?
那必然是——不可能。
海风轻轻吹拂着送来海水咸腥气息,空旷路段片寂静,钟离闭着眼安静等候片刻,就听见右后方小巷子中传来声低低轻笑。
“这可真是……让人意外。”金发男人步步地从阴影中走出来,“没想到那些情报中所谓超越者、中也监护人,竟然不是人类?”
这是魏尔伦从未想过意外。
隔着资料纸张,所有描述都将钟离定义为强大异能者,疑似拥有控制山石大地能力。魏尔伦先前准备几乎全都是针对这些设想展开。
却没想到个照面之下,对方那巍峨深邃气息就告诉他完全不样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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