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卉下唇都快被虎牙咬破:“那你站在这里干什?”
“站会儿。不干什。”
“神经病啊。”她骂人只会骂这句
外面雨声愈发大。
盛卉维持着开门姿势,和门外男人无声地对峙着。
怎会?
盛卉又尝试几次,终于意识到,门锁没有故障,而是被外面人用力拉住。
她打开墙上可视门铃,果然看到熟悉高大身影。
他背靠在门上,似乎感觉到摄像头正对准他,却没有将视线投过来。
室外传来淅淅沥沥雨声。
叶舒城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
他需要时间,更需要独处。
每和她多待分钟,他都会变得更贪婪,然后总有天,会因为自己疯狂而受到更大伤害。
他气息逐渐平稳,丢下句“先走,晚安”,再度朝着别墅正门方向走去。
盛卉微微耸肩,含着胸,听见看不见地方传来清晰关门声,她肩膀随之震颤下。
?”她语气没有刚才那冷,“你对有什意见,都可以直说。”
叶舒城深深回望她:“说过很多次,永远不会生你气。”
“那你干嘛”
“都是问题。”他喉结滚动,音色低哑至极,“是变,是贪得无厌。刚开始知道自己是个什身份,但是现在,有点回不去,请你给点时间,让摆正自己位置。”
刚重逢时候,他想着能时不时见到她和小杏,听小杏喊他声爸爸,就是天底下最幸运事情。
盛大雨幕交响中,她似乎听到句极轻极轻问话,转瞬湮没在风声雨声中,仿佛是她幻听——
“你把当什”
笼罩着天空整天浓厚阴云,终于在夜里释放。
“叶舒城!”盛卉对着可视门铃喊他,“外面下雨!”
“嗯,所以你别出来。”
“没打算出去,但是你必须进来。”
“不用,几步路就到。”
就这样,结束吗?
她脑子混乱地像刚溺水,被人从池底打捞上来,所以没听到头顶上方不远处传来极轻脚步声。
眼睛涩得难受,鼻腔也很酸,她差点跌坐下来,不会儿又站直身体,踩着拖鞋跑下楼梯,直直朝着别墅正门方向跑过去。
她跳下玄关,鞋也不换,大步来到门口,握住门把手。
打不开。
后来,他有机会和她拥抱,接吻,明知她对自己没有感情,只有冲动,他也乐意之至,甘心做她手里个玩物,随便把玩,不要太快厌弃就行。
再后来,做更亲密事,他开始渴求正式关系,她说把他当成男朋友,尽管他知道其中爱情因素很少,但他还是非常幸福,恨不得就这样到地老天荒。
而现在,同床共枕不过两三个月,他竟然需要她也爱他。
人渴望总是这样,无穷无尽,向往着所有更遥远、不属于自己东西。
盛卉仿佛被他话钉在楼梯上,惊愣地伫立着,手脚片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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