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啊。世英名毁于纵欲过度。
盛卉洗漱完出来,热腾腾早餐已经摆在桌面,都是她和小杏爱吃。
她来
画室里只有张灰蓝色雪茄椅。
灯光熄灭,封闭房间没有窗,伸手不见五指。
恍惚中,盛卉似乎能看到好几张自己脸在眼前摇晃。
她面朝男人坐着,双腿不太自然地屈起,次次被抛入云端,心底深处有块地方,却在缓慢向下塌陷。
这份感情对她而言有些太沉重。
“不说骚话会死嘛!”
“大概会。”
她见他单手取下眼镜,随意丢在旁,就知道他说完骚话,准备不让她说话。
盛卉“唔”几声,接吻越久,身体抖得越厉害,逼着他想要离开这个房间。
“那去哪里?”
“你”她语言系统似乎混乱,被无数个二十二岁自己围观着,她感到窒息,半天才抿出几个字,“太变态”
叶舒城:“抱歉,没想到会吓到你。”
盛卉咬紧唇,脸色缓慢恢复过来,突然想到什,猛然间抬起双手捂住胸口:
“没画别吧?”
她知道他记忆力超群,能把人脸画得那传神,其他地方肯定也
可窥见明艳与生动。
晃眼过去,全是她画像,挂满整面墙,还有画架上,摆满整个屋子,少说也有三十来张。
盛卉心跳快得将要跃出胸口。
和数不清自己打照面,其中某些“她们”眼神甚至异常灵动,这让她感到荒谬,甚至有些恐惧。
不等她问,身旁男人便低声娓娓道来:
无法回应,甚至想要逃避。
也许某天突然就适应。她这样劝慰自己。
晨间,盛卉在陌生床上醒来,身上套着陌生,属于男性衣服。
她想起自己只临时买套睡裙,昨晚上弄得塌糊涂。
最后是她主动向他要件衣服穿,总不能不穿,孩子还在床上呢。
“卧室”
“小杏在睡觉。”
“其他卧室,或者客厅。”
“客厅不错。”男人哼笑,“卉卉好像很喜欢在落地窗前面做。”
盛卉气得咬他:“哪也不去!”
叶舒城失笑:“当然没有。”
盛卉想想,姓叶虽然变态,但是道德约束感很高,应该做不出伤风败俗事。
望见她渐渐平静下来眼神,叶舒城忽地叹口气:
“如果真画其他地方,那这五年肯定睡不个整觉。”
顿几秒,盛卉才听明白他在说什,双颊霎时飞红:
“刚开始时候,既想找你,又怕忘你样子,就去找几个画像师,通过描述,把你样子画下来。后来收到几幅画,感觉只有皮相相似,神态还差得很远,所以就自己去学,每天除上班,剩下时间就在画画。”
“准确说,是画你。”
盛卉忍不住缩缩脖颈,颈后汗毛直立。她不知该摆出什样表情,只能讪讪道:
“哪些是你画?”
叶舒城指指画架上,还有墙上:“大部分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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