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黄包好像知道自己要被送走似,它伸长脖子用舌头舔舔陈最手背,陈最嘴角扬起,心里也生出些不舍。
这个时候正是林丛选洗漱好准备做早饭点,陈最掐着点下楼。他把装猫铁笼子和保温餐盒轻轻地放在地上,按两下门铃后他迅速走进消防通道里,然后他听到开门声以及林丛选有些兴奋自言自语。
“小黄!”
“奶黄包?”
听到关门声陈最吊起颗心终于放下来,离上班时间还早,他索性从消防通道走楼梯下楼。
没,他用力朝着胸口锤两拳然而只是徒劳。在黑暗中,他喘着粗气将手伸进口袋摸出个小玻璃片,然后用力地向手心划去。
楼道里静得落针可闻,皮肉被划开声音钻进耳朵,接着是“滴答”声血滴落声音,然后陈最才感受到手心传来点点痛意,他被扼紧咽喉终于可以深深地喘上口气。
陈最划坐在地上,任由手心血滴落。
他骗梁宜皖,其实杯子底部那块碎玻璃没有丢,只是沾他血脏,他不想拿去污小选眼睛。
现在这块小玻璃成他失控时枚良药,他靠着皮肉划开痛楚能够快速找回平静,比如像现在这样,他绝不会让自己心里恶魔再跑出来,再伤害小选。
过会,安全通道门内传出开门声音,然后是梁宜皖熨帖叮嘱,陈最听到林丛选软软地回答“嗯”“好”“谢谢宜皖”,他能想象得到林丛选定是先回答然后再点头,因为他总是不能同时做两件事情。
直到电梯门合上关门声也响起,外面终于再没动静陈最这才捏捏结血痂紧绷绷手掌回自己家。
第二天陈最起得很早,他先把砂锅里煮好小米粥盛到保温桶里,然后把两只奶黄包和个煎蛋装进保温餐盒,他又用海苔碎在煎蛋上摆张看起来很粗糙笑脸然后才盖上餐盒。
做完这些他又把捞起趴在沙发上小黄猫,将昨晚做好个小吊牌挂在它脖子上,颈圈是用皮绳做,前面挂个小小木制小牌子,上面写着“奶黄包”三个字。陈最戳戳小猫肚皮,对它说:“小白叫馒头,你就叫奶黄包,小选最爱吃奶黄包,你以后要好好对小选。”
“喵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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