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在外
这几天，章入凡累极，晚上躺在床上，不小心就睡
过去。她意识深处始终记得要等沈明津，夜里她蓦地
个激灵醒，本以为自己是不小心盹着，睁眼却是片漆黑。
“做噩梦？”沈明津没睡沉，察觉到身旁动静，立刻睁眼，转过身问。
“没有。”因为是惦记着事才醒，章入凡意识很清晰，她问：“现在几点？”
沈明津伸手摸过手机，点亮屏幕看眼，回她：“两点。”
“这
晚？”章入凡有些懊恼。
沿路积雪皑皑，章入凡顺利地把车开回京桦花园，在车库停好车后，她和沈明津下车。
进入电梯后，章入凡自然地就按20层，沈明津忖下，问：“你明天要去商城？”
章入凡点头，说：“平安夜有活动。”
沈明津颔首然，便抬起手把“20”按灭，再按亮“21”。
章入凡抬头看他，沈明津轻咳声，说：“明天要忙，今天晚上就好好休息吧。”
，车技早已生疏，最近才在章胜义督促下开几回车。
因为上路经验少，章入凡开车非常小心谨慎，行车慢悠悠，变道打转向灯定要数上五秒才去看倒车镜，打方向盘，到红绿灯路口，即使绿灯还有十几秒时间，她也不踩油门。
沈明津看她开车像路考，每项操作都非常符合考试规定，不由笑。
章入凡听到笑声，飞快地扫眼后视镜，问：“怎？”
“没什。”沈明津将手肘撑在车窗上，托着脑袋看着她，轻笑着说：“觉得很有安全感。”
沈明津伸手揽过她，问：“怎？要踩零点和
说平安夜快乐？”
章入凡依进他怀里，因为才睡醒，声音带些鼻音，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本来想和你说会儿话。”
沈明津低笑，“你现在说也行。”
“你不困吗
他言下之意就是去他那儿就没办法好好休息，章入凡耳尖泛热，又想起她出差好些天，今天晚上同学聚会也没能独处，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好好说说话。
“平安夜活动是在晚上，下午去商城就行。”
这话似是邀约，沈明津喉头滚，立刻抬起手又把“20”按亮。
到公寓，章入凡先去洗澡，这段时间她常常留宿在沈明津公寓，为方便，她就在他这儿放些日用品和替换衣物，因此不需要费事再上楼去拿东西。
章入凡洗好澡后沈明津进浴室，等他出来回到房间看，她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他走近，低头看着她恬然睡颜哑然失笑，尔后帮她把被子盖好。
章入凡自然听懂他意思，不好意思地说：“等熟练，再开快点。”
沈明津很享受旁观她开车时紧张专注模样，在他眼里，她板正严谨是种可爱。
他轻摇下头，说：“没关系，们还有很多时间，和在起，你可以慢点。”
章入凡动容，忽觉得即使这条路没有尽头，她也愿意和他起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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