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津反应平淡,半点没有以前高中时开朗,也没有上回在婚礼上对待老同学热情。
章入凡低头抿抿唇,被他刻意疏离感觉又拢上心头,她想放弃和他打交道,心里又有道声音催着她开口。
那封信像是颗沙砾,落在她心瓣夹层里磨着,不痛不痒但存在感极强。
章入凡缄默片刻,下定决心般抬起头,再次开口说:“沈明津,有话想——”
“道歉免。”沈明津头也不转地打断她。
或是喝醉,可是第二天第三天直到现在,他都没有通过。
她明白,他是不愿意加她为好友,就像她对杜升那样。
章入凡把那封信锁进抽屉里,就当从来没看到它,也不打算再去深究。可此时此刻,看到沈明津,她心底未消退执念又在蠢蠢欲动。
电梯在五楼停下,门打开,外面没人,过会儿电梯门又缓缓阖上。
开阖间,章入凡像是在水中憋久气人冒出水面短暂地吸口新鲜空气,人醒过神,她站得笔直,转过头主动搭话。
章入凡怔住。
她没明白沈明津话,道歉,她为什要道歉,因为她拒绝加入田径社,这是需要道歉事吗?
“以前……得罪过你?”
沈明津勉强维持冷淡表情有丝裂痕,他抬手抚下额头,失语几秒,又低头去看章入凡,不可思议道:“红桃A,你跟在这儿装傻呢?”
“那个……你还记得吗?”
章入凡心里没底,她今天没有化妆,但她想她素颜和淡妆其实差别不是很大,谢易韦婚礼才过去没几天,沈明津应该还能认出她。
沈明津神色古怪地低头看眼章入凡,迟疑秒回道:“记得。”
章入凡松口气,捏捏手心,不尴不尬地说句:“好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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