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司屿垂眸,目光里,她背光洁漂亮,他静会儿,似乎是在等,等她逃脱,但过去几分钟之久,她还是那般姿势依着他。
苏稚杳拧他衬衫手都没有松开,只在气息平复后,轻轻从
支不住,光裸背贴着门滑下去。
他松开桎梏她手,握住她后腰,她像是被架在火台之上献祭,下秒,人就被捞回到他怀里。
脱缚双手抓救命稻草般,用力攥住他衬衫前布料,感觉四周都是水光漉漉。
“先去对面公共休息厅,你要出去话叫声哦。”小茸声音隔着道门又响起。
片刻后,贺司屿才放开她唇,给她回答间隙。
会儿怎好得?
想要占夺,不要摧毁,他不就是这样人,本性如此,伪什善。
强烈情绪撞击在贺司屿胸口,他吮咬劲越发恨得厉害。
扇门隔开里外。
房间里吐息纠缠之际,小茸回应隔声传来:“吓死,你没事就好,小程总叫陪着你,说你刚刚差点被那个叫伊万少爷欺负,据说他们罗西家族背景很大,在意大利为所欲为,不好招惹。”
方才他近乎侵略,苏稚杳因缺氧气息不畅,头脑阵阵发昏,刚缓过点劲,他声息又烧到耳畔,话都燃着烫感。
苏稚杳本就凌乱呼吸骤停。
鼻息都是来自他乌木味道,麻痹着她大脑,她已做不到思考他那句话意思。
思绪混乱,身上礼服也混乱,肩带歪着,空荡荡地挂在纤细手臂,领口半散,肩颈到锁骨,再到圆润上半轮廓,完全,bao露在视野中。
因刚刚激烈,她肌肤白中透着粉红色泽,好似丝滑奶冻融淡淡樱花粉。
苏稚杳手指头都没力气,脸软软枕到他肩上,胸前曲线随她大口呼吸起伏着。
“嗯……”她稳住腔调,短促应声。
门口再无动静。
过去半晌,确定小茸已经离开,苏稚杳终于敢喘出声来,蓦地拼命呼吸,太急,好几口险些岔气。
耳边是她娇声,肩上她重量轻沉。
苏稚杳听不进去,耳边只有迷乱亲吻时压沉呼吸和微弱细音。
双手束缚身后,下巴在他捏控手指,苏稚杳头仰得很高,被迫承受着他吻。
这个吻放纵浮浪,被他含着咬着,她不能出声,疼痛也只能委屈得颦蹙眉眼,呜咽声连同喘息,全都在湿漉迷离中屏着。
他唇舌像是浸过熔浆,那狠心,苏稚杳仅存氧气都在腔沸热中,被残忍地夺走。
外面世界在渐渐远去,眼前出现闪烁不定白光,苏稚杳身子都酥。
发丝乱,唇妆模糊,但不妨碍她美,那双湿盈盈桃花眼如含池春水。
生怯,可怜,委屈……交融着男人受用所有眼神看过来,是种无声引诱。
她总有乱人心神本事。
贺司屿再次压住她唇,由不得她闪躲,属于男人强硬炙吻,肆虐在女孩子柔软唇上。
会儿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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