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目光和立在门
这个世界真好糟糕,操控她按照他们要求生活人,是有情有义,她想要过自己意愿人生却是愚昧无知。
“乐意,你走吧。”苏稚杳不想再说。
程觉往前步,焦灼地拉住她:“杳杳,别闹,你听话,离他远点……”
练几小时琴,苏稚杳本就身疲倦,没多余耐心,偏偏当时被纠缠得烦,她不假思索恼声道:“怀他孩子行吧?”
话音落地,程觉倏地僵在原地。
程觉在她冷冰冰回视中愣下,钳制她力道不由加重:“你降不住他,他圈子,经历,为人处世,都不是你个小女孩儿能玩儿得起。”
苏稚杳眉头蹙得更深。
不全因肩上疼痛,而是这些话她听着很不舒服,尤其是作践和置气那两个词。
程觉压抑着沉沉喘息:“杳杳,他没有感情,只会玩弄你。”
苏稚杳不知哪里来力气,猛地推,甩开他桎梏,程觉猝不及防后踉步堪堪站稳。
但你不能这样!”
苏稚杳还没来得及望向发声处,眼前道阴影罩下,程觉颀长身躯已经蓦然冲至她面前。
“你……”苏稚杳诧异他出现。
他嘴角淤青未退,下巴和额角有结痂,是那天在港区受伤,不过并不严重。
苏稚杳想问他到这里做什,程觉先把握住她两肩,往日总是眼神吊儿郎当那双丹凤眼,此刻肃穆地盯着她:“杳杳,不强迫你,等你真正愿意和结婚,多久都可以等,只要你不作践自己。”
诡异几秒寂静里,苏稚杳慢慢回过味,反应到这句昏话,自己都有些傻眼。
程觉大脑片空白,感觉喉咙里咽着堆碎石子,望着她惊愕半晌,艰涩出声:“你说……什?”
走回头路,程觉更要没完没,苏稚杳不做二不休,坚定地目视回去,故意提亮几分贝:“怀孕怀孕!贺司屿!听懂吗?”
女孩子声音清透,尾调自带甜软味道,在空敞琴房里清清楚楚响起。
缓和几口气,苏稚杳准备走。
“你凭什管?”
程觉再抬头,就看到她那双清眸里泛动着愠怒,好似明月光浸染血红色。
那刻程觉信传言,她是真勾上贺司屿,那刻他也终于想通,为何昨日公司置而不问,直接下放她解约协议。
“凭真心喜欢你。”程觉目光攫住她眼,郑重得仿佛是在宣誓:“你跟他,是玩火自焚,不想看你受欺负。”
苏稚杳股气涌到心口,她慢慢深呼吸到底,想说话,片刻后只忽地出来声笑。
程觉手指有些使劲,捏得苏稚杳肩膀微微泛疼,苏稚杳挣两下,挣不开。
她轻蹙起眉:“没……”
“你不能为不嫁给,时置气就跟贺司屿。”程觉很激动。
他们安排就是为她好,而她跟着贺司屿,就是她闹性子自轻自贱?这是什道理?
“为什不能?”苏稚杳真就来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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