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这晚,他在外面经历什事情。
贺司屿阖着眸子,漆黑睫毛沉沉搭在眼睑,薄唇浅红,自然抿着,三庭五眼比例格外赏心悦目,昏暗不明中,他五官和轮廓棱角变得柔和。
苏稚杳趴在旁边瞧他瞧得入迷,紧绷神经完全放松下来。
不经意间回味起,在维港饭店时,他温柔溺爱笑。
正出神,贺司屿突然翻个身,条胳膊沉下来,苏稚杳来不及躲,冷不防被他压住,禁锢怀中,人囚
午夜梦回,她微微地疼醒。
迷迷瞪瞪睁开双眸,透过小夜灯发昏橘色光晕,苏稚杳点点苏醒,反应过神。
眼前,是男人还穿着衬衫肩。
懵里懵懂地呆住两三秒,脑子嗡两声后,苏稚杳清醒,喜悦骤地涨到顶,下坐起,人伏到他右臂上,半趴着。
“贺司屿!”
收到周宗彦放心回复后,苏稚杳终于没再那绷着。
只是她忘自己是怎躺到床上去。
也许是开着恒温依旧有些冷,夜阑深静,思绪终于渐渐混乱,她想要盖盖被子,迷迷糊糊就爬过去。
她身上套蕾丝睡裙,里面是吊带,外面是披肩,柔软身子侧躺着,占小半床位。披肩滑落下去,莹白天鹅颈和肩头都露在外面,吊带松松垮垮,锁骨之下可见深沟,如雪山高耸圆润半隐半露。
这般睡着模样,宛若可口甜点。
安。
难熬不是等待,而是等待没有尽头,不知道他何时能回,甚至不知道他能不能安然回来。
苏稚杳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去洗澡都是为打发时间,她换上佣人准备睡裙,又在窗前干坐个钟头。
想给周宗彦电话问问情况,但怕打扰他们办正事,毕竟那群人在境内违法持枪,想想就不是简单案子。
苏稚杳再静不住,忽地起身,从自己房间出去,直接进到贺司屿卧室。
床上人却没有回应她。
苏稚杳想戳戳他,确认他是否平安无事,鼻息先被阵浓烈酒气侵略。
喝醉吗?
苏稚杳凑近,只是嗅下,都被酒精烈性气味灼到呼吸。
她蹙眉,疑惑他为何喝这多烈酒。
安安静静,清清白白,无形中春色又香艳得撩人。
半梦半醒间,苏稚杳感知到细微声响,依稀有人靠近,脚步是虚浮轻,在床前停住。
苏稚杳模模糊糊地以为自己在做梦,没再感觉到动静,便又睡过去。
身边半张床轻轻往下陷落下。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苏稚杳声含混咕哝,往被窝里拱拱,额头蓦地撞到块坚硬。
没想别,只是觉得在他房间里等,如果他回,她能马上知道。
苏稚杳窝在他卧室皮质沙发椅里。
只亮着床前盏小夜灯。
将近凌晨两点钟,她还是清醒得很,这种清醒是最难受,眼睛酸胀干涩,反复发出想睡信号,可脑子就是僵持在那里难以入眠。
没忍住,她用贺司屿手机,给周宗彦发条短信,问情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