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出,苏稚杳也没有其他可问,点点头,然后说:“送他回梵玺早些休息吧,有什天大工作,非要今晚完成。”
徐界略作停顿,语色逐渐意味深长下去:“先生今晚,没有工作安排。”
眼前似有道屏障,隔开他和她,苏稚杳洞悉不到他真正心思。
“很好。”
沉默顷刻,他沉缓着声,对她问题避重就轻。
临近约定时间,苏稚杳不得不离开,走出会客室,就看到徐界守在门口,似乎直都在。
见她出来,他第句话就是问贺司屿情况,但言辞欲言又止:“苏小姐,先生他……”
她垂着眼睫抱住他外套,看上去格外乖巧。
目光在她身上静落几秒,没有停留太久,贺司屿便敛眸,继续平静地系领带:“裙子换,让司机送你去国贸。”
苏稚杳愣下,望向他。
他衣服已经复原得差不多,丝不苟气质成不变,仿佛半个多小时前痛苦折磨从未有过,她都要怀疑,今晚发生过事全是自己幻觉。
“那你呢?”苏稚杳声音裹着层生怕惊扰到他轻柔,下意识问:“你吃过晚饭吗?要不要和起去?”
离开沙发,站起来,正要抬头去看,眼前片阴影蓦地沉沉罩落下来。
苏稚杳扯下那件盖她脸东西。
是他西服外套。
她奇怪,想要问,目之所及,他高大身躯挺拔依旧,皮质袖箍别有韵味,衣下勾勒出窄腰长腿,身材是能把人看到脸红心跳程度。
尤其他正把衬衫下摆往裤腰里塞。
苏稚杳这才反应过来,徐界找她,并不是贺司屿授意,想来是他当时不轻易让人靠近,徐界悬着心,不得已只能请她过去看看。
“应该没事。”
苏稚杳说完这句话,明显感觉到徐界吊住两肩往下松弛,她看眼会客室闭合门,还是想要问:“徐特助,他经常这样吗?是心脏问题?”
“不是心脏。”徐界从不做任何违背贺司屿意愿事,今夜过界回,已是极限,只似是而非回答。
“老毛病。”
贺司屿指尖动作顿顿。
“还有工作。”他轻描淡写。
苏稚杳突然间不是很想去赴约,他心律失常濒死迹象,想想她还是后怕,把他个人丢在这里,她心脏总好像勒着根弦。
“你身体没问题吗?”苏稚杳心里堵得慌,按捺不住,放轻声音委婉问:“贺司屿,你刚刚是怎?”
他背着身系领带,不见表情,只能看到如孤松挺立背影,就好像他对外展现,永远都是韧劲不倒面。
那不紧不慢疏懒姿态,仿佛是刚做过那种事……
不是没力气吗?
苏稚杳下又低头,声音温糯又轻细:“不冷。”
贺司屿扯正领带刚要系,闻言看向她。
适才为躲他,她挪远,挨着沙发边,臀部只占坐小部分,那双腿骨肉停匀,透着粉晕,白得实在亮眼,勾着人视线径往下,到高跟鞋上细白脚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