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留心,就不自然。
贺司屿有意识地将唇抿成直线,缓缓合上书,声音也压沉些:“好,还有其他事。”
苏稚杳懂事且知趣,不想打扰他办正事,所以非常配合:“喔,那挂,新年快乐。”
“……嗯。”
就要挂断前,苏稚杳又叫住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那们现在……是朋友吗?”
是国外信号不好吗?”对面女孩子开始碎碎念,发起牢骚,仔细听有细碎杂音,然后是砰砰声,应该是她拽开被子坐起来,敲两下手机。
贺司屿无声勾下唇角。
“怎知道在国外?”他终于淡淡出声。
苏稚杳没怀疑,以为信号总算通顺。
“不知道,但你肯定不在京市。”她颇有些顽俏,轻笑说:“因为今天京市没有下雪。”
电话那边安静许久。
才听见他沉着嗓子,意味深长地反问:“哪种朋友?”
京市到雪天,他们总能见到。
“唯心主义不可取。”他说。
“就不能是浪漫主义吗?”她嘀咕:“要是唯心话,就该说是没用法术把你召唤出来。”
贺司屿唇边弧度不经意间泛深点。
金灿日光跳跃在他黑色睫毛,墙壁上挂钟指针在悠哉转动,嘀嗒嘀嗒声中,他突兀察觉到自己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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