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姐年年大张旗鼓地办生日,到她连个声儿都没有,以前还能说是在国外,现在都回国,还不是样寒碜,苏家保不准儿压根不记得她生日,你们说好不好笑?”
另个人陪着
电梯间外,几双高跟鞋婀娜地踩在大理石砖面上,混着三五个女人对话,响起清脆啪嗒声。
“程觉都被姑娘放鸽子?谁啊?”
“还能是谁,苏稚杳呗,人家回国还没两个月,他程大少爷已经被拒绝八.九回。”
“难怪叫咱们过来,原来这派对是苏稚杳挑剩下……”
“嗤,苏稚杳就会勾男人!”
在记忆里搜索片刻,男人想起这回事。
那夜阴差阳错,他临时到西郊别墅办私事,Zane和妻子出门去取生日蛋糕,那姑娘碰巧在他遇险时进屋。
大概当他是杀人越货凶手。
还带着凌乱细喘,可怜巴巴地向他求饶,说,你想怎样都行。
这边,Zane接着前面话,无奈笑叹:“不过也要赖你,都不跟人家说清楚。”
“学生错过港区国际钢琴艺术节门票开售,贺,也许要麻烦你出面,问问主办方可否提供几张预留票。”
国贸中心大堂,水晶吊灯如瀑明亮。
保镖用手臂格挡开热情迎上前服务人员,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男人左手抄在西装裤袋里,右手举着手机通话,从容不迫走向电梯间。
静静听完对方意图,他用同样标准美式英语回答:“发您学生手机号,安排人联系。”
“茉茉别气,苏稚杳能有今天这风光,就是年纪小,长得漂亮点儿,要不是她卖弄姿色,玩儿得手好欲擒故纵,也不能把程觉他们迷得团团转。”
“就是,谁还在乎前妻孩子,苏漫露前段时间都当上苏氏总部执行官,她呢,被父亲签卖身合约还蒙在鼓里,钢琴再傻乎乎弹下去,苏家钱有没有她份都难说咯!”
讥讽笑声由远及近,拐个弯道,几个衣妆明艳大小姐结伴出现在电梯间。
见有人在,走前面几个声音戛止。
而后面挽着手两人还在继续谈笑风生。
男人垂着眸子,回忆下印象中那张泪雾蒙蒙且不敢直视他脸,不以为然:“当时留下哄她。”
“确定你那是哄?”Zane难以置信。
男人漫不经心挑挑嘴角:“或许?”
Zane故意拿腔带调,数落他太不体贴。
保镖按下电梯楼层键,男人停步,目光在显示屏从70几匀速下降数字上落眼。
电话那端,Zane熟络言谢,说欠他个情。
“小事。”男人云淡风轻。
寒暄两句后,Zane随口玩笑道:“话说回来,这学生,还被你欺负过呢。”
男人很淡地抬下眉,洗耳恭听。
“两年前圣诞,在西郊别墅,就是那个被你吓哭女孩子。”Zane说:“小姑娘吓坏,那晚回去后,反反复复发半个月烧,还真是过意不去,原本是请她来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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