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和陷入沉默。
乔麦想想,决定把话说清楚:“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下人,想分就分,想要回来就回来。希望陆总以后不要这样私下来找,也不要再说这样话,会很困扰。”
说完她拢紧大衣领口,转身进小区门岗,剩陆之和个人留在原地。
直到她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他才转身回到车上,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静坐许久。
等他终于舍得走,回到顶层公寓,已是夜里十点多。
乔麦笑笑:“至少比你好。”
“……”陆之和眸色黯淡下去,良久,低声:“对不起。”
乔麦没想到他会突然道歉,怔须臾,声线冷淡:“不必。很困,要回去睡觉。”
陆之和出言阻止:“有话想跟你说。”
乔麦抬眼看他:“?”
句陆总把两人拉到最生分距离。
陆之和并不意外她会像刺猬样反应,经过之前分手,她已经不再信任他。
那双曾经清澈黑亮眸子,如今全是防备。
“如果说是呢?”
乔麦手插在大衣口袋,脊梁挺直:“没有必要,过去事不想再提。”
乔麦过于意外,站在原地没动,眼睁睁看他走过来。
虽然不明白他怎知道她住这儿,但以他社会关系,只要他想,找到她并不难。
陆之和走到她身前,停在个合适距离,既不太近,免得压迫,又不太远,过于生疏。
他视线像羽毛落在她脸上。
上次见面,是在去年秋天,她同事婚礼,到现在已经年多。
管家卢阿姨在
陆之和盯着她眼睛,琥珀色眸子里暗光浮动:“现在,婚姻可以自主。”
外公在权衡各方利弊后,今天终于做出正式决定,同意不再干涉他婚姻和恋爱,他太高兴,所以才急着来见她。
乔麦安静须臾:“那恭喜陆总,想必以陆总条件,以后找到个完美女人并不是难事。”
陆之和望着她:“不想要别人,只想要你。”
“……”乔麦像听个笑话:“现在来说这些是不是晚?鲍参翅肚虽好,隔夜也很难吃。”
陆之和沉默须臾,视线移向林景森离开方向,方才在车里,他将两人互动全看在眼里。
她能容忍他碰她头发,这样肢体动作已经超出朋友范畴。
“你还跟那个小警察在起?”
乔麦板眼地纠正:“他叫林景森。还有,跟谁在起是私事,陆总恐怕无权过问。”
陆之和恍若未闻:“他待你好吗?”
她模样没什变化,穿衣风格变,比之前成熟,眼神也褪去刚毕业时那种青涩与谨慎,更加淡定从容。
两人谁都没有先开口,静静地望着彼此。
陆之和原本有肚子话想对她说,见到她之后,竟然难得地大脑短路,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好久不见。”他嘴唇动动,说出脑海中唯浮现四个字。
乔麦唇角向上扬起,眼里却没有笑意,头微微偏偏:“陆总这是想来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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