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意这个?”谷梁幽笑话他,“咱们是个人,又不会吃你醋。”
谷梁幽觉得主人格真很不对劲,问出这种问题,简直就像是右手向左手抗议为什自己天天这劳累对方却不干活样,他们明明共用个大脑,根本不存在这种事情好吗!
“你来吧。”但谷梁仍旧坚持。
“……好吧。”
谷梁幽:“不过,你总
他觉得有些变扭,因为这种情况从前是不存在于他和主人格之间。
那个时候,他们心意相通,彼此有什想法,都不用问出口另个人格就能全部知晓。
但谷梁幽又不想追问,为什主人格在这次他醒来之后就对他遮遮掩掩,因为他能察觉到主人格内心歉意和坚持。
反正,小迟早会告诉自己真相,他想。
对于这点,谷梁幽对谷梁有着百分之百信任。
还是个行动派。所以指挥部给他设计是身类似于明代锦衣卫使那种便于活动服装,漆黑锦袍随着他走动步伐,在光线下,隐隐有山川猛兽暗纹闪过。
虽然被面具遮挡,看不清脸,但易言走路时气势和挺拔高大身材都完美撑起这套衣服。他腰侧还别着把匕首,踩着黑色皮靴大步朝这边走过来时,谷梁特别有种自己是从宫中跑出去眠花宿柳皇上,被负责皇城巡逻锦衣卫头子抓个正着心虚感。
他默默地按下因为要嗑瓜子而掀开半边面具,用来遮挡自己脸上神情。
不得不说,有点……好吧是帅呆。
易言装作没注意到他小动作,他朝谷梁伸出手:“在这里干什?仪式要开始,周轻子正在找们呢。”
谷梁幽直认为,自己诞生,就是为“谷梁”这个人而存在。
就算哪天主人格希望他消失,或者与他彻底融合,他都不会有任何怨言。因为小愿望就是他愿望——平时玩闹似拌嘴不算,真正遇到大事时候,个人怎会自己否定自己决定呢?
“其实只是在脑海里想想,没想到你下子就行。”谷梁说。
谷梁幽察觉到他有话要对自己说,不禁在意识世界里皱眉:“有话直说,你之间什时候需要这样遮遮掩掩?”
“好吧,”谷梁说,“不过也没什大事,就是待会典礼进行到半时候,幽你来参加吧。”
谷梁赶紧把手里瓜子丢,又下意识想要把手往身上抹,却突然想起自己今天穿是白衣服,下子僵住。
易言叹口气,没在意他脏手,把将谷梁从地上拉起来,又从旁边随手拿瓶矿泉水拧开,仔仔细细地给他洗干净指缝间残留瓜子壳。
“这个对象还不错,”谷梁幽虽然现在意识浑浑噩噩,但是还是能对外界有定感应,“就体贴这点,他勉强算是合格。”
谷梁顿下:“幽,你醒?”
“不是你唤醒吗?”谷梁幽很诧异,“还要问你有什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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