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言沉默很久。
谷梁果断问副人格:“他在想什?”
谷梁幽刚从回忆里抽身,现在心情不太美妙,语气凉凉地说道:“就因为你刚才跟他说要搬走,这混蛋刚刚在脑子里幻想咱们精神出轨对象,甚至连宗校长他都怀疑遍。”
“什!?”
谷梁顿时气不打处来,又好气又好笑地骂道:“林宗主不都已经说,心魔只能让人陷入过去回忆幻境里,没有让人移情别恋功效!你……你居然连宗校长醋都吃?他比大二十多岁!简直……简直是……”
谷梁抬起头,看到易言垂眸望着自己,眼神中不复之前笑意,而是多几分正经。
他说:“以前听说过,不少情侣在结婚之前都会出现恐婚焦虑症,很多人还会因此悔婚分手。虽然道侣大典并不完全等同于结婚,但是你是不是也有这样困扰?”
谷梁缓缓打出个问号。
这人在说些什?
但易言似乎觉得自己已经找到症结,继续皱眉对他说道:“如果你不愿意话,随时可以告诉。不要因为外界压力顾虑什,就算你之后后悔,”他抿下唇,声音带上几分沉痛,“那也只是和你之间事情,与其他任何人都无关,尊重你选择。”但是放手是不可能。
着张脸,用力推开他。
他努力让自己忘记刚才脸颊贴在易言胸膛上触感,太过于接近安全距离,让他有种只要仰起头,就能亲吻到青年柔软唇瓣想法。
以及,用刀插进对方胸膛矛盾冲动。
渴望逐渐沸腾,伴随而来,是股没来由憎恨与怨怼。它本该随着时间推移如沙尘般流逝淡去,但如今却越来越清晰。
这两者混合在起,便演化成潜伏在他内心深处、股躁动不安粗,bao欲.望。
不可理喻!
易言有些尴尬地揉下鼻子。
突然要分床睡,能不让他多想吗。
……再说,宗校长保养得还挺年轻。
“所以,真不是因为喜欢上其他人?”虽然确定谷梁对自己感情没变,但易言还是不放心地又问句,表情看似轻松大度,但实则放在被子下面手已经紧紧攥成拳头,浑身上下酸溜溜满是能熏死人醋味
谷梁眨巴下眼睛,足足反应好几秒才回过神来。
“……只是嫌热而已!”
他目光有些漂移。
但易言显然不相信这个理由:“你在说谎。别忘,们之间还有烙印联系,你心跳比平时快大概1.2倍。如果不是因为焦虑话,难道说是因为那块血矿石……”
谷梁危险地眯起眼睛:“难道说什?”
谷梁闭闭眼睛,握紧拴在腰带上布袋,里面撞着他们从两个世界获得神秘红宝石——在这个世界,它叫做血矿石。
“明天就跟宗校长说,自己睡间房。”
听到他想搬走,易言眼神立刻发生变化。
“谷梁。”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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