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在这种床笫缱绻深夜寂静时分,这种低沉共鸣声真是该死性.感。谷梁强忍住揉耳朵冲动,小声抱怨道:“你是不是故意欺负。”
易言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他闭闭眼睛,在心里骂句脏话。
太他妈可爱。
艹。
“错……”谷梁时语塞,他本来只是因为大脑发昏才求饶,谁能想到易言竟然还要追问他这个?
而且错人明明是他才对吧,谷梁越想越气,大半夜不好好睡觉,为什要来挠他痒痒?
见谷梁抿着唇不说话,易言也没再继续逗弄他,只是无奈地笑叹声,侧身躺在他旁边,把自己脑袋深深埋在青年臂弯里。
谷梁还是不习惯和人这亲近,虽然易言是他现在最熟悉人。颈侧被蜷曲发丝扫过地方泛起阵阵细密痒,他急促地喘.息声,有些变扭地想要推开他:“别贴这近……床明明很大呀。”
“别动。”
最后,被夸“定力好”易言忍无可忍,翻身把谷梁按在身下,然后……
开始挠他痒痒。
“哈哈哈哈别,别碰那里哈哈哈……”
谷梁被他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着,笑得眼泪都流出来。最后他实在受不住,红着眼睛攥着易言胳膊,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错哥,哥。”
易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这做有点自讨苦吃。
他从上学那会儿就知道,谷梁看就是那种三好学生类型,是就连周末不上课时候都会老老实实把校服穿好那种。而且事实证明,在离开那个高压负面环境后,他也确是老师眼中乖孩子,同学眼中脾气好不爱讲话学霸。
这也导致在上大学后,很长段时间易言都不知道自己该怎跟对方沟通,毕竟他高中时期人设是高冷学霸,等上大学就摇
易言用极其沉闷声音说道。他理智已经岌岌可危,完全不需要谷梁在这种时候再来添把火:“让抱会儿。再动下去话,后果自负。”
谷梁瞬间僵住。
他又想起方才指尖触碰到感觉,被易言抱在怀中身躯顿时点点、从头到脚红个遍。
“你是不是故意……”
“嗯?”易言从鼻腔里发出声疑问声调。
十几二十岁大学生,本就是最好年纪,而且还都是血气方刚小伙子。就算是直男,躺在张床上打打闹闹都容易擦枪走火,更何况是像他,这样早就对谷梁心存欲.念图谋不轨家伙?
不能再继续,理智告诉他。
再继续下去,他可不敢保证,以自己自控力在接下来还能把持得住。
但现实中,易言却只是缓缓吐出口气,俯下身,用鼻尖慢斯条理地磨蹭着青年颈侧和脸颊,感受着肌肤相贴时对方不自觉瑟缩,内心愈发火热起来。
他强忍住把人按在身下吻到发出哭喘冲动,声音沙哑地问道:“错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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