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话题是怎拐到这里去?”谷梁差点咳嗽起来,“看是幽你自己思想龌龊吧,前两天你还撺掇着去问他腹肌是怎锻炼出来,早知道你意图不轨!”
“咱俩共用个大脑,口嫌体正直这套在这儿可不管用,刚苏醒时候,你记忆里关于他腹肌画面导出来都快1个g。”
谷梁幽坏心眼道:“反正咱们都对他观感还不错,直很想看看这小子脸红起来究竟是个什样子,要不就试试看亲他口,看看他什反应?不谈场撕心裂肺恋爱大学生活是不完整嘛。”
“……幽,早说过福利院统买那批青春疼痛杂志害人不浅。”
谷梁抿抿唇,又看
谷梁幽当然能感受到主人格纠结心情,其实当初他们都承受那份痛苦,所以根本就没有谁替谁原谅、谁替谁恨说法。
他们本来就是体。
“所以易言是为才来漠大?”
谷梁想起道歉信上写着“会竭尽所能去弥补你,虽然知道这大概无法抵消你曾经受到过伤害”,视线不禁又再次落在对面床铺易言背影上。
“谁需要他这样啊,自作多情,现在又不兴什父债子还,”谷梁幽觉得有点无语,“而且感觉跟个跟踪狂样,再见面时候居然还敢说不认识,这人脸皮真厚。”
蛙样子夹在书里。
谷梁从没想过,真相竟然是这样。
原来他直以来当做英雄傅警官,竟然就是易言父亲吗?
“傅警,傅敬言……怪不得他会起这种假名,”谷梁幽说,“所以,当初他是来福利院找自己父亲线索?胆子也太大。”
不过,如果不是易言贸然闯入,他和主人格还不知道要被关在那间地下室内多久呢。
关于这点,谷梁也表示赞同。
“他最近怪怪,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封高中写道歉信,被易言直带着来到大学,还夹在不久前刚借图书馆书里面。
不过,谷梁估计易言应该不知道自己恰好就借这本书,否则他现在肯定睡不着。
“或许吧。”谷梁幽有些微妙地说道,“但是他本来就不欠咱们什,之前还救你次……这人还真是别扭又认死理,你要跟他搞对象没意见。”
和易言想象中不样,无论是哪个人格,对于傅警官做法都并没有太大意见,甚至还会觉得这才是正确处理方式。
毕竟当时除他以外,福利院内还有那多其他孩子。
但副人格对于主人格受到伤害这点颇为不满,主人格也对副人格消失那多年而耿耿于怀,所以在发会儿呆之后,谷梁还是默默地把那张纸像之前样折叠起来,重新塞进书页之中夹好。
“就当没看过吧,”他说,“还是很感激傅警官……虽然这并不代表对他没有怨。抱歉,幽,大概做不到恨他。”
“为什要跟说抱歉?们心情都是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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