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好歹给个面子吱声吧。”
易言依旧声不吭,只是在谷梁幽逐渐开始不耐烦时候,对他说句:“下次别再这样。”
他转头看着愣住谷梁幽,深深地望着黑发青年双眼:
“不希望在瞄准镜里看见你,永远也不。”
说完,他就背着狙击.枪,越过谷梁幽下楼。
易言还没发现子弹已经用完,因为般来讲狙击.手都是发命中脱身就走,今天这次演习算是特殊情况,需要他把子弹全部耗尽。
看着瞄准镜内青年熟悉脸庞,毫不夸张地讲,他心脏瞬间停跳拍,按在扳机上食指刹那间僵硬,被冰块冻得苍白唇紧紧抿成条线。
“怎,被吓到?”谷梁幽直起身,还在为自己这个天才恶作剧洋洋自得,不料下秒就被突然从地上,bao起易言拎起领子,把抵在墙上。
“这是能开玩笑事情吗!!?”他冲青年咆哮道。
谷梁幽却像是没注意到易言愤怒和后怕样,只是好奇地盯着他毫无血色冰冷唇瓣,问道:“直含着冰块,你舌头不冷吗?”
路啊,易哥好不容易才摆脱死囚奴烙印影响。”
在从魔神那儿掠夺大量信仰后,为以防万,谷梁幽就把易言脖子上印记解除。虽然当时易言没说什,只是低头摸摸光洁如新脖颈,但不知道为什,谷梁总觉得,他眼神好像还有点遗憾感觉。
“知道,又没有折腾人爱好。”
谷梁幽满不在乎地说。
他直起身走到观测手旁边,看眼他手中仪表盘和数据,用手势示意让他来。
易言:“…………”
就算是有再多怒气,面对这个完全不在状态人,也没办法发火。
他喉结滚动下,慢慢放开手,转身言不发地整理起枪.械。
“生气?”
“…………”
观测手也乐得轻松,而且易言和谷梁关系在特动组里基本是人尽皆知,他也没有夹在中间当电灯泡爱好——事实上,他们还专门为此开个盘,就赌这俩人到底什时候挑明在起。
但他们谁都不知道,其实两人早就在宿舍里挑明过,只是直没有下步进展。
谷梁幽其实就是心血来潮想吓吓易言,他压低声音,面继续帮易言计算着数据,面注意着子弹消耗量,等到最后发子弹打完时,早就等到迫不及待黑发青年勾起唇,半跪下来,猛地低头出现在狙击.枪瞄准镜内。
“哟。”
他打声招呼,眼神中带着丝挑衅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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