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之下,易言张张嘴,但却不知道该怎向面前人吐露出心声。
难道要他告诉谷梁,除担心对方安危之外,还有自己内心偏执独占欲作祟,所以哪怕只是个不祥诅咒烙印,他也完全不想和其他人分享?
带着凉意风吹拂过校园,道路上,行道树落叶发出沙沙响声。
戴着黑框眼镜青年站在不远处,安静地看着他。
“已经关掉直播,”他抿抿唇,忽然移开视线,声音淡淡地说道,“如
宗秦远思考片刻,也点点头同意他想法:
“对,涉及到谷梁同学安全,这块还是要慎重些。虽然麻烦点,不过既然城内监控都已经装上,最刺头几个也都没,接下来那帮堕落法师应该也掀不起什风浪。”
等离开联络部,谷梁沉默地走在校园里,忽然停下脚步,转头问跟在他后面易言:“你刚才不同意建议,真只是因为那个原因吗?”
易言猛地停下脚步,双眸微微睁大地看着他。
显然,他也没想到谷梁会突然对他说话,毕竟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私底下交流过。
特加庆祝:“为全人类胜利干杯,乌拉!”
白头鹰国领导差点没被他气出脑溢血来。
陆朗默默地拿起保温杯。
反正这玩意儿上三常家里都藏着不少,大哥不说二哥,趁着有毛熊替他们吸引注意力,他还是多喝点枸杞水养养生吧。
“收回之前话,”谷梁幽在意识内阴恻恻地对主人格说道,“这群堕落法师胆子远比想象要大。”
自那天之后,他们之间关系就变得非常微妙。
除需要合作时候会公事公办地说上几句话,其他几乎没有任何私底下沟通,甚至变得比前段时间谷梁幽刚刚苏醒时还要疏远。
易言也没有再冲动地拦住他,说些什“不要躲着”话,青年只是遵循着指挥部决定,在没有训练时候就默默跟在他身后贴身保护。
虽然自从幽带着魔神力量同苏醒后,谷梁也不再需要易言保护,但不知出于什原因,两个人格都没有对此表现出太过激烈抗拒,也没有向指挥部打申请,反正就这样按部就班地继续着生活,权当白天多个小尾巴。
“……”
谷梁脸色也很冷,他踌躇再三,余yan数还是向宗秦远提出个建议:“宗校长,为以防万,想把城里剩下堕落法师都刻上死囚奴烙印。”
就算他心软,那也不是对于群按照法律足够死刑八百遍败类人渣,谷梁冷冷地想,这些混蛋干事情都足够他们死上八百回。
宗秦远愣。
大概是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联络器内金萱听到他们对话,立马兴奋道:“对啊,这办法好!宗校长,需要带人把他们逮起来吗?”
“不行,”易言却突然出声道,“们对诅咒这块还不太解,万出现反诅咒伤害到施咒者情况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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