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她闭着眼应声,忽然又想到什,慵懒道:“今天下午给团长发条消息,说嗓子恢复,下周就回剧团报道。”
“好。”
长指勾起缕发丝闲闲地把玩,他语气温柔:“回去工作也好,不然总在家里不与人打交道,人都要与社会脱节。”
虽然男人都有些自私欲念在心头,希望自己女人能乖乖守在家,随时回家,随时都有人在等候。
但只要是她想去做,能让她高兴,作为丈夫,他全力支持。
……
夜深人静时,沈静姝深埋在柔软被褥间,陆时晏勾起她脖子,给她喂杯水。
使用过度嗓子稍微润泽舒缓,她阖着眼睛,懒得看他。
灯光落下,他躺回床上,习惯性将人拥在怀里,亲亲她额头:“乖,不生气,明天给你买些新裙子。”
沈静姝眼皮跳跳。
不行,这太奇怪,太羞耻。
沈静姝面红耳赤,捂住胸口就要跑开。
男人却预判她逃跑动作,长臂勾,那纤细腰肢就被带入怀中,她纤薄背脊猝不及防撞上男人坚实胸膛。
“陆…陆时晏。”
她莫名有点慌,感觉自己像是被猎人逮住羊羔,他那极具侵略性危险气息叫她浑身都忍不住颤栗。
男人修长手指覆住她紧按在胸前手,慢条斯理拿开,嗓音平和:“看看,哪里不合适。”
沈静姝微愣,抬眼看他。
触及男人漆黑眼眸后,顿时也明白过来,他是故意。
故意拿这条裙,故意堵着她要看……
白皙肌肤透着薄薄红色,见他不容置喙气势,她纤长睫毛颤两下,深埋着脑袋,还是松开手。
她气是他把睡裙弄坏事吗!
“才不要。”轻软嗓音透着不自觉娇嗔。
见她有小脾气,陆时晏不怒反笑,抬起她下巴又亲两口。
察觉他再次意动,沈静姝连忙按住搭在腰间大掌,将小火苗扼杀在摇篮里,同时把话题往正事牵:“对,郁璐公司老总怎知道她被泼油漆事,是你跟萧斯宇说吗?”
“随口提句。”
身后男人没说话,冗杂着酒气炽热鼻息落在她耳侧、后颈、以及雪白背。
“太太真可爱。”
他哑声夸赞,捏在腰间掌心收紧。
微醺男人格外强势,她无处可逃。
……
陆时晏将外面那条浴巾拿开。
卧室暖色灯光里,少女拘谨地站着,乌发雪肤,修颈细腰,如他预想般,冷白色肌肤被墨绿色丝缎衬托得愈发细腻,如冻结牛乳,又如被丝绸包裹璀璨珍珠,她小巧耳尖泛着淡粉,那样可怜孱弱,激起保护欲同时,也勾起内心隐秘、摧残恶念。
“很好看。”
陆时晏喉头发紧,长指轻搭在她肩上吊带,细细摩挲:“天气热,穿凉快点挺合适。”
空气里仿佛有什东西燃烧起来,温度升高,男人指腹微粝,有意无意划过她锁骨,叫她尾椎骨都有种过电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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