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夜里,万籁俱寂,夏虫啾鸣。
两人并肩躺在床上,谁
沈静姝怔住,盯着那离去高大身影,直到浴室门关上。
他就这样走?
明明刚才亲她时,她分明感受到他反应,她还以为……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水声,沈静姝黑眸轻闪,耳边不禁又想起他方才那句质问——
“你有把当丈夫?”
沈静姝:“……”
倏忽间,他低头堵住她唇,省得再说些他不想听话。
感受到唇上热意,她纤长睫毛轻颤两下,旋即闭上眼,揪着男人衬衣,默默由他亲。
他亲得很凶,要将她吞吃入腹般。
彼此呼吸越发凌乱,那放在腰间手掌稍稍托起,就将她抱上电视柜,这姿势让索吻更加方便。
沈静姝轻咬下唇,眸光低垂:“你工作忙,而且是给家里人扫墓……”
“你家里人。”搭在颊边手指捏起脸颊,他黑眸眯起,流出不悦:“所以,你到底把当做什?”
沈静姝愣下。
印象中,这句话他前不久也问过遍,在医院楼下,他看到她和纪嘉泽在起时。
“回答。”
尖,她清晰听到男人心跳声,强而有力,噗通声又声。
瞬间,她有些恍惚。
他抱得很用力,勒在腰间手掌灼烫,仿佛要将她腰捏断。
她有些喘不过气,两只手轻推下他胸膛,嗓音很轻:“陆时晏……”
他头更低些,脸埋进她颈间,哑声道:“别动。”
她垂下眼,眼底复杂情绪默默涌动。
她是想。
可她不敢。
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这桩实力悬殊婚姻里,她已处于下风,如果她再不管不顾放纵自己心,她怕自己最后会输得塌糊涂。
她脸颊发烫,大脑都有些缺氧发白,纤薄背脊紧紧抵着冰凉墙壁,身前是男人坚硬身躯。
就在她觉得要窒息时,他离开她唇。
她发懵地睁开眼,黑眸笼着层濛濛迷离水雾,微肿红唇微张着,不知所措地看向他。
他深深看她眼,“你理东西,去洗澡。”
说罢,转过身,径直往浴室走去。
见她分神,他直起腰,深邃锐利眸光叫沈静姝无处躲闪。
她讷讷出声:“你…你是丈夫。”
男人清隽眉宇因她这回答浮现丝嘲意,嗓音喑哑:“你有把当丈夫?”
沈静姝嘴唇微动,默片刻,她扭过脸:“只是不想太过麻烦你。最近因为奶奶病,情绪可能不太好,有意无意流露出些负能量,给你造成不愉快,抱歉……”
陆时晏眸色暗下,“又是抱歉?”
温热呼吸洒在脖间,轻痒酥麻,她时不敢再乱动。
也不知道抱多久,他才稍稍直起身,额头紧贴着她额头,黑眸直勾勾凝视她:“还在生气?”
沈静姝微怔,想偏过脸,脸颊却被他长指托住。
“没生气。”她道。
“没生气话,为什不让来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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